但看他一眼,我突然有些不知所措。
这时窗帘不怎么遮光,路灯和月色混在一起被纱窗搅碎了落在裴嘉言身上。
他皱着眉,嘴巴微张,看上去比以前更熟了,陌生的感觉短暂让我失神,沐浴着碎玉光泽的裴嘉言更让我失控。
我含住他是裴嘉言喉咙里发出一声短促的闷哼,这腔调太熟悉。
他几乎湿透,阴茎顶端不断渗出腺液,顺着往下流,我握了满手也不管径直去揉他的囊袋。
给裴嘉言做手活让我兴奋极了,去他妈的什么性欲缺失,裴嘉言光是躺在那儿给一个暗示的眼神,我就能不顾一切抱着他做到天亮。
他的声音湿了,腹部也有了汗意,仰着脖子抽气时拉扯到伤口,又吃痛地“啊”
了一声。
我没打算在这时放过裴嘉言,变本加厉地沾着他自己流出来的腺液,手指往后穴插。
裴嘉言有点吓到,脚趾动了动,无声地问我想做什么。
“让你舒服,乖。”
我说完继续含他,往喉咙深处吞。
裴嘉言受不了刺激,屁股里很紧地收缩着,手指没法进太多。
好久没做,他很抗拒进入,我不着急地揉他的屁股周围,摸到后腰掐了几下。
“不会痛,交给我好不好?”
我在他膝盖的擦伤亲了一口。
腿根泛起一片粉红开始比平时体温更热后,裴嘉言总算放松些,听话把膝盖分得更开,我撑着他的穴口,中指全部送进去了。
我摸他最兴奋的地方,那个点很浅,擦过去时裴嘉言激动地叫着哥哥小腿乱蹬。
他的阴茎在我口腔里胀大、充满,沉沉地跳动了两下,我有点发呕,但忍住继续给他吞,舌头不灵活地取悦他——我长这么大没给人深喉过,为数不多的经验全给了裴嘉言。
他抓着枕头,忍不住呻吟又想去咬,脸上泛起绯红欲潮。
手指抽出来插进他嘴里堵住叫声,裴嘉言的涎水混合腺液顺着我的手掌侧面一路淌到腕骨弄湿了袖口。
他咬着我,有点痛,缝隙里泄出零碎的音节。
“哥……陈屿、陈屿……好酸……”
他总算学会了不一直喊哥哥。
我吐出阴茎,撑起身和他接吻,硬得发疼的鸡巴抵着臀缝不停摩擦。
裴嘉言以为我要进去了,主动地沉着腰,我拧了下他的乳头示意伤口。
裴嘉言执着凝视我:“没关系……你进来,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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