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它人都点点头。
其实他们处于懂事和不懂事的边缘,但他们心里是清楚的,很多村里也有到镇上做工的小伙子,他们吃什么?!
早晚都是稀的,只有中午是干的,干的那一顿,也不过是馒头,或是干饭,但顶多是杂粮饭,能叫吃白米饭吗?!
馒头能叫是白馒头吗?!
菜呢,也不过是咸菜,时令的菜蔬啥的,就算偶尔有肉,也不过是给一块两块,想和张家这样吃,是做梦。
而且做工的与主家吃的是不一样的,别说上桌了,那端上来的东西都不是一个锅里烧出来的东西。
很多稀罕没见的,那是碰都不可能叫碰见。
张家是不忌讳一起上桌吃的,他们只是习惯了不上桌,但哪一次不是叫坐在桌上吃饭的,饭锅里的饭吃的都是一样的,还任添食,这种待遇,真跟自家人没啥区别了。
他们哪怕再年小不懂事,这种区别,心里是一清二楚的。
农人是笨拙,但没差别待遇,他们并非是不敏感,也没有笨拙到连这个区别也认不清!
他们虽然有时候是不咋说,可是这暖乎乎的如家人一般的待遇,他们心里自有一杆秤。
张家甚至比家里还要待他们好。
在家里也干活,但有时候,有长辈在,小辈们吃的也是不如长辈的。
六人轮流吃完饭就和张融融和张兴柱打完招呼都回作坊那边去了。
小伙子们吃饭是真快。
风卷残云。
“这个年纪,正是要吃的时候,”
张兴柱感慨的笑道:“像我和老姑这年纪就得细嚼慢咽喽。”
“石头年纪虽小,却有担当,能负起作坊那边的职责了。”
张融融道:“吃个饭也快的很,这年纪哪有不爱玩的?!
急着吃完回去,是记挂着那边的事情。
这心里有了责任感,就有了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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