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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到了他面前说:“既然你跟我通了姓名,来而不往非礼也,我总也该告诉你我是何人不是?我不是侍郎的外甥,我自己就是侍郎。
你要是还不清楚,回去问你娘!
她会告诉你我是谁的,她思慕我三年多了!”
我这话一出,绝大部分在场的人的眼睛扩大了一圈。
阅读该文章的读者通常还喜欢以下文章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回家了,总算码了一章出来!
真的有点卡,貌似没以前那么欢乐,真不好意思咯!
魅力
犹记得我当时走出门的时候,秦宣将我的披风递了过来,我缓缓地披上,系上颌下的带子。
慢步走了出来,四周静谧无声,灯笼光辉之下,天上飘下来的雪花飞舞着,这是今年的第一场雪。
“柳……”
老鸨子想说话,但是称呼一出口,又看着我,不敢出声了。
我盯着她的眼睛看,她垂下了头,我说:“我排行第三!”
“三爷!
这?”
她低着头,很是为难地说。
“连方,放开李二郎!”
我吩咐,之后沉声对着面颊红肿的李二说:“回去闭门思过一个月!
再做这样的荒唐事儿,下次命折在我手里,莫要喊冤!”
他抬头看着我,眼睛里愤愤的,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样子,我此刻的表情,应该如天上飘下来的雪花,冰冷无比。
对视了一会儿后,他低下头去说:“是!”
我不予置他于死地,一则,他的确罪不到无可饶恕的地步,二来,不管皇家怎么不认他,从血缘关系上,他确确实实是梁璋的表兄。
秦宣示意李二的随从,可以将他们的主子带回了。
我看着老鸨子,转头看着暮雨扶着的朝露说:“人给我好好养着,过两天我自会来处理。”
她诺诺的应着。
说完我紧了紧身上的披风,大步往外走去。
我前前后后回想了一遍,没有什么做地过分之处,跟他们两个也简略的把事情说了一遍。
我开口道:“既然是想取消贱籍,我觉得从人格上我们需要给予她们足够的尊重。
这件事情上,我的确有做的不妥的地方,不该动用私刑。
但是,用其他方式,能够解决这个问题吗?恐怕最后也是不了了之,反而助长了李二这样的人的嚣张气焰,让他们更有恃无恐。
而且,朝露我已经约见她多次,我实在不喜欢那种场所,所以,我想着以后就让她代我调查乐籍人员的想法和需求。”
李相看着我还是一脸不赞同地,鼻子里出气:“你当明白自己的身份,你做什么事情,他人看到的就是皇上做了什么事情。”
“我明白自己是谁,该怎么做?仁爱二字,不是我装个腔做个势就能让天下人认可的。
无论心灵上还是物质上,都应该给予,需要我们的人,实质上的帮助。
这才是我应该做的。”
我看着李相表达我的想法,可能用词新鲜了点。
“这几日,我也在考虑,这些女子以后的出路到底在哪里?从事过这个行业的女子,即便是娶回家做妾侍,最后的结局也不会太好。
我前两天,问过太医院了,总算找了第一条出路,这群女子如果有意愿的可以学些基本的医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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