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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当同学聚会的时候,很多人都说我很成功。
其实,真正成功的是她,那个有着温和笑容,戴着馄饨帽的女子。
“‘余谨以至诚,于上天面前宣誓:终身纯洁,忠贞职守,尽力提高护理之标准;勿为有损之事,勿取服或故用有害之药;慎守病人家务及秘密,竭诚协助大夫之诊治,务谋病者之福利。
谨誓。
’这是她的终身誓言,她做到了!”
我稍稍改动了誓言内容,作为一个故事的结尾。
此时,那些女子的眼睛都直愣愣地盯着我,我接过德旺递过来的茶喝了一口,润了润嗓子说:“告诉我,‘提灯女神’和‘巫山神女’是一样的吗?告诉我‘影壁之吻’和‘朱唇一点万人尝’是一样的吗?‘担负保护人们健康的职责以及护理病人使其处于最佳状态’和出卖肉体供人玩乐是一样的吗?”
我后退了一步,非常缓慢而认真的跟她们说:“贱籍不是一张纸,它生长在你们的心中,只有从你们心中真正的将它拔出了,才是真正的脱籍了。
所以,我选择的第一个让你们可以用自己双手养活自己的职业就是这样一个职业。
而这个职业,你们也是选过的。
没关系,如果有人觉得自己选错了,可以走!
我不希望自己心中如此神圣的一个职业,最后会堕落成一个肮脏的勾当!”
看过《大长今》的人都知道,与护士类似的医女,也是非常不受尊重的。
而护士从刚开始也是那些无所事事的女人去从事的一个被人瞧不起的行业。
我们这里有医婆,但是医婆仅供奉于宫廷。
所以没有任何参考价值。
我希望从一开始,护士就成为让人有足够尊敬的职业。
我拿起笔,蘸了墨汁,在粉白的墙上写下了,刚才在故事里提到的,“正直,诚实,庄重”
这六个字后,转身大步离去。
我真TMD的有赵丽蓉老太太,当年演小品“打工奇遇”
里,写下“货真价实”
这几个字的气势。
这群女子既然愿意最早一批报名,肯定是不愿意再从事那样的勾当了。
只是她们觉得从上床伺候人,到伺候躺床上的人的变化不大,才心生怨怼的。
我这番讲解后,效果非常明显。
而让我意外的是,太医院的医正找到了我,非要问我要那本书,他要看怎么护理的,他觉得护理概念的提出实在是太好了,他跟我说:“这病啊!
三分治七分养,很多毛病就是没有好好养,造成不能断根,或者最后没治好,丢了性命的。”
可我上哪里给他弄书去?只能哄他,找不到了!
哎!
真是个专研本职的好老头!
我回来已经两个多月了,梁璋还是没回来,除非是特别重要的奏章会快马送过去以外,基本上日常事务就是内阁在那边处理掉了。
看来他再不回来,真的好直接组阁,进行君主立宪了。
他们梁家的男人都有一个从军梦,算了,让他在那里呆着也好,估计等回来的时候,身板就更壮实了。
天气已经很炎热了,我里面衬了竹衣,外面罩了宽袍。
我基本上处于忙的时候做事情,闲的时候想男人的状态。
一切稳步而有序的进行中,吃着冰镇的西瓜,看着往来的文书。
新城的设计图已经易稿多次,四个城市已经定稿,还有两个待审核,还算顺畅。
海监司基本上平安无事,户部零零碎碎的小事不断,不过好在从都转运使里调了一个上来做侍郎,相对我的压力就轻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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