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付军河嘶哑道:“你站住!”
“怎么?改变主意了?”
花崇俯视着灯光下的嫌疑人,“想说了?”
就在花崇审问付军河时,柳至秦接待了一位特殊的“客人”
。
洪思国已经很久没有来过市局了,下车之后,他站在原地,抬头看着“谦城市公安局”
六个字,一时有些恍惚。
七年前使尽浑身解数,也未能抓获“恨心杀手”
,加上父母意外遭遇车祸死亡,市民的不理解,最终令他决定离开法医岗位,从一位刑警成为一位大学教师。
多年来,他看似放下了,却始终耿耿于怀。
选择法医这个职业的人,或多或少都有一份情怀。
情怀被消磨,但仍旧存在。
那天的课上,学生们热烈地议论“恨心杀手”
,他不是没有触动,只是逼迫自己显得冷静、毫不介意。
课后,一个叫柳至秦的警察却将他叫住,询问他七年前的事。
他以前没有见过柳至秦,看过证件后,才知道对方是特别行动队的人。
他嘴上说有的案子就是破不了,不管是对七年前的案子,还是刚发生的案子都持悲观态度。
但他又很矛盾地认为,也许公安部的年轻精英们真的能够将“恨心杀手”
绳之以法。
几天下来,他夜夜失眠,不断想起过去奔波在罪案第一线的情形。
他是法医,是离尸体最近的人,是沟通被害人与公道的桥梁。
高校教师的生活和法医相比,于他而言是一池静水,他知道,自己即便再不甘心,再意难平,也已经无法走回头路。
可也许,他还能尽自己的一份力。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