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问:“我和卉卉上上个周末出去还好好的,怎么只过几天,突然要跟我分手?”
叶烦听懂了,又没听懂,“分手?”
拧着眉头问,“你俩不是才交往?”
严魏宁见状很意外:“您不知道?”
“我应该知道?”
叶烦十分困惑,不禁怀疑自己是不是得了健忘症,前一秒撺掇卉卉分手,后一秒忘得一干二净。
严威宁感觉叶烦真不知道,他反而疑惑:“您是说与你无关?可是我没说错话,也没干出格的事,卉卉怎么会无缘无故跟我分手?”
叶烦简直一头雾水:“你等等,先不说你俩为什么分手,你怎么——”
打量一下他的神色,确定自己没看错,“为什么认定与我有关?”
室内陷入寂静。
严威宁又沉默许久,神色复杂,叹了一口气:“事已至此,我就从头说起?”
叶烦很想知道谁在他跟前胡说八道败坏自己的名声:“说!”
“一个月前我和卉卉相亲,问长辈们对我的看法。
她说她爸妈单位离这边远,还不知道这事。
你工作忙,也不清楚她那天去相亲。
这是我第一次听卉卉提你。”
严威宁真不想说,可耿卉卉态度坚决,早上呼她她也不回电,他实在没别的办法,那坦不坦白也没那么重要,“我和卉卉第二次见面也是周末,问她想去哪儿。
她说去咖啡厅。
说以前找同事去,同事嫌她钱多烧的。
找大宝二宝,他俩叫她找男朋友陪她。”
叶烦:“所以呢?”
“卉卉说她想去咖啡厅坐坐,是因为你和耿师长逛街累了就去咖啡厅。”
叶烦点头:“耿致晔能去的地方不多。
茶馆里的大碗茶,我和他都喝不惯,咖啡厅有点心,正好吃点喝点。
有问题吗?”
“没问题。
可是上上个周末我们去商场,路过一家金店,我见卉卉多看几眼,问她是不是想买。
她说听到金价涨了一点。
我随口问她还关心金价啊。
她说别人有了钱不是吃喝玩乐就是买古董买字画,装高雅扮文艺。
你最实在,只碰金银玉石。
您有位亲戚懂古玩,也只是家里装修需要字画摆件才会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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