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致晔拿掉手套伸出双手。
叶烦疑惑不解。
耿致晔用可怜巴巴的口吻说:“生冻疮了。”
耿卉卉来拿大虾——小叔难得回来一次,当然要给他做好吃的。
闻言脚步一顿,耿卉卉快速打开冰箱拿一包她婶分装好的虾就跑。
叶烦低声说:“好好说话!”
“你看。”
耿致晔没管做贼似的侄女。
叶烦看到他手背手指头上都有冻疮,惊得失语
耿致晔以前在南方,冻疮离他远。
后来调到首都没上过前线,就是他带头训练也可以戴手套,所以也没生过冻疮。
以至于叶烦好一-->>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会儿才回过神:“怎么——这么严重?”
“因为我们前些天晚练,后来又在雪地里练兵。”
耿致晔道,“参谋长说冻了一次年年都会冻。”
叶烦握住他的手:“别听他胡说。
到了南方四季如春,往哪儿冻?”
“那现在怎么办?听他们的用热水泡,用生姜涂,好像没什么效果。”
耿致晔上过战场,眉骨处有一道很浅的痕迹,是二十年前在战场上留下的。
叶烦最初以为是什么树枝划伤的。
俩人结婚后那道痕迹还在,叶烦奇怪怎么那么难痊愈,耿致晔用不在意地口吻说出弹片划的深,好了也会留下疤痕。
当时他只担心叶烦介意那道疤,压根没想过差一点成独眼龙。
所以枪林弹雨都不怕的人,会因为冻上受不了吗。
叶烦暗暗腹诽,面上配合他演,“他们说的都是土方法。
要涂药。
有药吗?”
耿致晔摇头:“没有。”
其实没带。
叶烦:“你开车,我们去卫生院。”
“不用了吧?”
叶烦见他还装,不禁瞪眼:“去不去?”
“去去去。”
耿致晔叹气,真拿她没办法。
叶烦走在前面翻个白眼——
幼稚鬼!
叶烦上辈子小时候冬天冷也生过冻疮,白天不影响生活,到了晚上在被窝里捂热了痒痒,跟万蚁噬心似的。
叶烦希望他早点好,晚饭后让他泡手涂药,又让他泡脚驱寒。
她喜欢南方的姜汁,前些天去南方带一包回来,原本打算跟俩孩子慢慢喝,看耿致晔这么可怜,叶烦用姜汁煮蛋给他驱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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