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越是往一旁躲,她就穷追不舍地跟随他的视线,眼神锁定。
翟以霖抿唇,不爽地看她一眼。
景和春还在瞎嘚瑟,猝不及防地,他突然俯身,凑到她耳畔的位置。
太过熟悉的一幕,她顿时想起翟以霖喝醉的那天,被他咬住脸颊的画面。
这回是在清醒状态下,再度上演。
不是飞快的偷袭,他明目张胆,咬下她的耳垂又轻轻碾磨。
湿润的、尖锐的触感覆上敏感地带,景和春身子轻轻颤栗。
他慢条斯理地,故意拉长这个动作的时间。
景和春瞳孔放大,慢半拍地将他往外推。
她炸毛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翟以霖笑意浅浅地点头,认同她的话,“是啊,我就是一只咬住骨头就不会松口的疯狗。”
带着蛊惑的声音自耳畔传来:“你总要养一只的吧?我,或者能为我套住你的它。”
共春霖一场
十一假期结束,翟以霖带他的“儿子们”
搬新家,邀请景和春来参观,庆祝乔迁之喜。
他租的房子就位于学校附近,景和春出个校门走两步就到了。
滨大很多老师和同学都住这儿,景和春路上遇到几个认识的人,经过询问,很快找到了翟以霖给的地址。
直到上了电梯、到了楼层,她往1602迈步,却突然在门口停下脚步。
——谁能告诉她,程乾宇为什么像个流浪儿童一样坐在这儿啊??
“翟以霖不是说……这次回去接的是,他儿子么……”
景和春满头问号,愣愣地嘀咕着。
荣获新身份的程乾宇听到动静,一无所知地抬头。
两人大眼瞪小眼地看了半晌,他才撑着地板,“腾”
一下站起来。
程乾宇惊喜道:“芽芽!”
好久不见,对他却不感到陌生,可能亲戚之间便是这样。
景和春摆高冷架子,嘴角却还是忍不住翘起,“你怎么在这儿?”
“怎么和你哥哥说话呢!”
程乾宇蹲久了,刚站起来腿酸脚麻,他嘶地叫两声,随后不爽解释,“我报了你们学校的国际预科啊。”
他高考考得太烂,雅思也低得离谱,无论以哪种方式升学都不理想。
刚出成绩的那几天,爸妈在家里急得团团转,程乾宇像是一夜间长大了,觉得不能再这么混下去,从那时开始认真计划自己的未来。
在网上搜索很久,才听说滨大近几年推出的国际预科计划。
这个项目与国外高校合作,面向的正是他们这些有留学需求的学生。
程乾宇与父母沟通后,决定在这儿先学一年语言课程和专业通识课程,打好基础,再申请明年的海外本科。
总之,就这么误打误撞地聚在了一起。
他在家庭群里也提起过这事,景和春恍然大悟,很快联系到一起。
“那你怎么不进去?”
她抬抬下巴,往屋里的方向示意。
翟以霖没关门,新家的玄关陈设大喇喇地敞在他们面前。
景和春像个主人似的换鞋,邀请程乾宇进屋,“来吧,这有拖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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