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牧筠不介意直说,突然打破僵局,“你和她在一起了?”
开门见山,切中要害。
诚实给出否定答案必定着了他的道,翟以霖不会让徐牧筠有抓住把柄的机会。
他浅笑着,巧妙回答:“差一个正式告白。”
“那就是还没。”
徐牧筠无情下了这个结论,紧接着掷出下一句,“你不适合她。”
熟悉的论调,让翟以霖觉得些许荒谬。
关于“适合”
二字,前几天才与景和春讨论过,此刻却被外人又拿出来讲一遍。
他终于有些不耐烦,伪装的平和、友善全部收敛。
翟以霖冷笑,咄咄逼人地反问,语气里的攻击性尽显,“照你这么说,那谁适合,你么?”
徐牧筠回避他的问题,冷静陈述,“你在她身边,带来的是一段不健康的、危险的关系。
如果你真心喜欢芽芽,不如就此放过她。”
漠然听完,翟以霖目光锐利,紧盯着他,“我和她之间的事情,凭什么你说了算。
我们本人——并不觉得这段关系有什么不好,你以什么立场让我放手?”
狭长的眸子微眯,他轻笑,话题又绕回,“都是男人,你也不用装了。
喜欢她这么多年,你就是用这样的方式,赶走她身边的每一个人么?”
“不至于。”
徐牧筠语气平平,“我喜不喜欢她不重要,我不会威胁任何合适的人靠近芽芽——你只是,刚好不属于这一范畴内。”
翟以霖面色沉冷下来,实在看不懂,“话都说到这种地步,我也看出你是个直爽的人。
为什么不敢承认?”
似是被逼得无可奈何,徐牧筠倏然错开眼,语气不快,“我说了,不重要。”
他深吸一口气,再次揭过去,“就算是作为从小看她长大的哥哥,以这样的立场,够格吗?你我心里都清楚,她够好,值得一个人全心全意去爱,没必要和你这样的人纠缠。”
平心而论,徐牧筠的教养不曾允许他向刚认识的人说出这么直白、这么难听的话。
翟以霖是第一个。
目的只是为了把他从景和春身边逼走。
徐牧筠说得应该已经够伤人了,甚至明显看到翟以霖的手在颤抖,带来清脆的餐具碰撞声。
谁料,包间内落下一声轻呵,翟以霖还是刚才尖锐的语气。
“实不相瞒,你的这些话我早在别人口中听过一次,根本伤不了我。”
谭至齐不就是同样的招数么。
他凭什么让这些人得逞。
翟以霖试图保持冷静,反击道:“与其在这儿挤兑我,不如亲口去她面前问问。”
“问问在她心中,我是怎么样的。
也没你们口中说得那么不堪。”
徐牧筠坚持说着:“不用你说,我也会去劝她尽早离开你的。”
在他不为所动的态度中,翟以霖的情绪逐渐激动。
“我就不明白了,我是什么很差劲的人吗?为什么你们每一个人都让她远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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