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临莘担心折了他的细胳膊,揶揄道:“看不出你口味挺重,小妈文学没少看吧。”
亭析真想给他一脚,阴阳怪气地说:“哪有郁前辈您懂得多,我可不知道什么叫小妈文学。”
“得了吧,我宁愿给你做儿子,也不想给你当后妈。”
郁临莘提到亭析的父亲,眼睛染上一层冷意。
亭析勾了勾唇角,明艳而危险,仿若盘旋于玫瑰上的毒蛇,吐露蛇信子,“他哪儿配,他合该孤独终老。”
郁临莘将袋子换到另一只手中,空出那只手握住亭析微凉的指尖,“夏天了,手还这么凉。”
亭析试图抽回失败,干脆利落放弃,“嫌弃你别牵。”
“那不行,等着给你暖手呢。”
郁临莘歪了歪头,眼睛弯成一座桥。
关上大门,透过落地窗,郁临莘倏然意识到外面狂风大作,暴雨如注,枝丫被风吹断,从他眼前飞过,甜糕吓了一跳,收回两只撑在玻璃窗上的前爪,耳朵耷拉下来。
郁临莘弯腰抱起它,揉揉它的脑袋,“小猫咪吓不着。”
甜糕嗅到郁临莘身上熟悉的味道,安心将脑袋埋进他怀中,隔绝狂风呼啸声。
“吓到了?”
亭析问。
“嗯,已经睡着了。”
郁临莘哄孩子似的轻抚甜糕后背。
“它以前调皮,大雨天偷跑去外面玩泥巴,要不是长得胖,屁股卡栅栏里,早被大风吹跑了。”
亭析弹了弹甜糕的脑门儿。
甜糕抬起肉呼呼的爪子挠了挠脑门儿,傻得像条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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