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一闭眼将惊魂失魄的沄纚往进口里推去,水井里回荡着沄纚害怕到极致的尖叫声,她被倒扔到了深不见底的井水里,好在宫女们吓得死死的拉住了绳子,她倒吊悬空并未脱离绳索。
翡郡主上去探着脑袋:“你们在干什么?快把她扔下去。”
“郡主,要是把她扔下去会死人的。”
“你们扔下去后就赶紧把她拉上来,这样她就不会被淹死了,快点快点,。”
宫女们没办法只得把沄纚实实的投进了水井里。
冰凉的井水从头顶袭来,从额头没过了沄纚的鼻孔,她紧紧缩着蜷着身子,呼吸不过,水一点点的没过肩颈,直到胸口,她已经呼吸抽搐,泪水和井水化作一片,连着吞了好几大口井水,忍不住的死死挣扎,手脚被绑着无法动弹,沄纚就像那砧板上的鱼,被杀死得透透的,连嗡动的力气也没有了,丝毫摆脱不了这死亡的威胁,我要死了吗?要死了吗?前所未有的恐惧从沄纚的头顶弥漫至脚尖,害怕,极致的害怕,前所未有的害怕。
刹时,宫女们又忙将她拉离水面。
湿透了的头发紧紧贴在沄纚的脸上,僵直的身体急促的呼吸,越喘越急。
宫女不忍再折磨,可是翡郡主哪里肯作罢,说着便自己亲自放绳子。
沄纚以为自己今天就要这样被人当玩意给弄死了。
纵然不甘。
此时,北淳竝正带着丰烟来到了春草殿。
门口放哨的侍卫忙跑来报告:“郡主,有人来了。”
翡郡主一看有人来了,便知玩不下去也玩不尽兴了,她扫兴地脸上嘴角下沉,不耐烦摆摆手,下人们忙整理这一片狼藉的场面。
她刻意上前又若无其事笑道:“三叔怎么来了?”
说罢便拔腿准备跑人。
北淳竝一把揪住她泥鳅一般的身子道:“三叔我是奉女君殿下之命来这里送东西的,倒是你翡儿,你这会不应该在勤学殿吗?”
翡郡主将衣服从北淳竝手里拽出来一些道:“我才不要在勤学殿见到谷师傅那个老不死的,他这个老东西只知道整天给芙王姐拍马屁,我才不要去给北淳芙当绿叶!”
“那你这会怎么跑这里来玩,你又干什坏事了?”
北淳竝打量着下人还未来得及松绑的纆儿、绯儿。
“三叔管得也太宽了,你知道我前几日在勤学殿听到他们都怎么议论你的吗?”
翡郡主话中有话故意将话题转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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