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缓缓走近了过来,冷冷指着沄纚道:“你们是谁?为何会在我北淳海域地界?”
语气咄咄逼人,寒气森森,沄纚顾不上害怕又急又愧乞求道:“你们先出去,待我先穿好衣服再说好不好?”
这少年站在原地丝毫不动:“你是想多了?本王没有功夫和你多说一句话,快说你们是谁?”
冰冷语气中已带有不耐烦。
一旁的一个侍卫突然上前动手,一脚将纆儿踢倒在地,纆儿瞬间喷出一口鲜血,侍卫凶狠的接着道:“不说的话,信不信活剥了你们。”
此时绯儿也一样没有讨到好,一张小脸很快被两三下抽得红肿不堪。
此时,三人就如同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沄纚面上痉挛跳动,心潮滚烫,实在难以忍气吞声,愤愤起身:“你们…...”
突然想到什么,沄纚暗舒一口气,又故作镇静装腔作势对众人喝道:“休得放肆,我乃是北淳国庆王北淳弦的女人,快给我住手,他日我被宠幸贵为王妃,你们一定不会敢得罪我吧?”
虽不知面前人什么身份和来路,但从刚才少年的嘴里得知现在我已身处在北淳地界,那便借借北淳国的光必然有益处。
“王妃……”
众人显然惊了一下,面面相觑少顷,随既又起哄讪笑起来。
看样子显然未将沄纚方才的话放在心里。
沄纚暗暗打量那少年,他脸上闪过一丝若隐若无不屑神色,转瞬又回到了方才的冰冷,他耷拉着眼皮:“你就是曼青送来的俘虏,换你王兄曼安王的?”
这语气中尽是轻蔑,他又继续道:“不过此刻,你们不是应该在花船上吗?怎会出现在蕉沿洞?”
沄纚膛目结舌,他如何立刻就知道我就是曼青公主?还知道我现在应该在出嫁的花船上?暗思片刻,沄纚只得如实道:“我们一行原本是在花船上,谁知遇到海匪,我们三人在海里顺着海风便漂到了这里。”
“哦?“这少年语气拔高,显然不信她的话:“都说那海匪凶狠无比,凶残成性,如何又能放过你们?”
沄纚辩道:“我们是在慌乱中跳海侥幸活来。”
见面前男人鄙疑的目光,她自知一定凶多吉少了。
一肥头油耳名叫丰冀的侍卫,一脸□□走过来道:“王爷真是不懂得怜香惜玉,如此美人都被吓坏了,还不如让小的来好好怜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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