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带着护士走了进来。
白兰心起身问:“医生,麻烦你看看我儿子,他怎么样了?”
楚添源也站起来,说:“护士小姐,麻烦你给他的伤口处理一下,刚才淋了水。”
医生看着二人,说:“检验结果出来了,药物不是市面上可以买得到的,甚至在国内都不常见,药性很猛,副作用也大。
接下来几天他可能会一直嗜睡,乏力,甚至有些头晕,会有点想吐,大概过一周会恢复过来。”
白兰心稍微松了一口气,问:“是,那现在呢?他还有危险吗?”
医生看着他安稳的睡颜,说:“一般这种药物发挥药效以后,都会非常难受,有些敏感的人甚至在几天内都会一直处在这种状态。
他睡得这么安稳,让我很意外。
我想应该没有大碍,不过,等会儿护士会给他打两针,以防万一。”
“谢谢医生,谢谢。”
白兰心道完谢,终于宽了心。
楚添源也松了一口气。
他看着沈听白的睡颜,想:这世界上除了许妟之,大概没有别的什么人或别的方式可以比解药更快让沈听白稳定下来了。
许妟之离开后不久,沈听白又开始做噩梦。
最开始是压着声音低低地哭,渐渐地哭声变得很明显,很痛苦。
白兰心坐到床上,把人抱起一些,轻轻拍着他的肩膀,哄着沈听白:“好了好了,不怕,小白,妈妈在,不怕了。”
白兰心听见他语无伦次地讲梦话:“小白...小白在喊什么?”
楚添源凑近了些一起听,他听了一会儿反应过来:“姨,我去打个电话。”
他走到走廊上,打给了许妟之:“你什么时候过来?”
“在路上了,他怎么了?”
“睡得不好,做噩梦在哭,在喊你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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