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哥朗声大笑:“不过,我们宣总本就不是普通人。
有狠劲更有能力,得贵人相助,再加上靠谱的合作伙伴,不出一年就把欠我的钱还清了。”
同一件事,不同人说来是不一样的,甚至同一个人说来,主线不变,也可以有天翻地覆的差别。
宣优淡笑,王哥说得太含蓄,也把他自己说得太弱了点。
分明是他们去她北京就职的公司闹事,以吴良全的性命作要挟,把她逼到恒州的酒吧打工。
梁先生对她有意思,并不用明示,连暗示都不需要,王哥自会替他安排。
先让自己做繁重的体力劳动,再把自己放在与她三观相悖的圈子里接受同化,再叫自己做又脏又苦的活。
种种下来,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折损她的心气,让她对冰冷的现实认命。
对经历过苦难的女人而言,一点点温柔便可产生动摇,从而降低自己的底线。
宣优曾对梁先生说:“你想我跟你在一起,年龄不是问题,但是你有家庭,我不可能做任何人的第三者。”
梁先生但笑不语,王哥却在后面点她:“梁先生和梁太太白手起家,离婚家产便要分出一半。
几十个亿呢,有多少人值几十个亿?梁先生慧眼识珠,为人更是不差,他不会亏待你。
两百多万的债,你不是还不起。
那改变人生的机会,你要还是不要?成功男人,只会栽培他心仪的女人。”
实不相瞒,若是这样的机会,宣优并不想要。
大不了和他们耗着,欠债从她打工的工资里扣,能耗一天是一天,她年轻总能找到出路。
日复一日,身体上的辛劳是次要的,更痛苦的是心灵上的折磨。
她不属于这里,却在这里无止境的消磨。
直到那一日,终于到了她的临界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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