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十点半了还没睡?”
窦慵咳嗽了两声,声音听起来有些低哑,不知是退烧后遗症还是困倦乏力的缘故,比平时柔软了几分。
“没呢。”
谈知说:“还咳嗽,吃药了吗?”
“吃了。”
窦慵那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似乎是躺下了,喘气的声音喷着麦就传过来,谈知有些耳热。
不知是不是生病的缘故,窦慵的呼吸有些粗重,带着点儿无意识的撩拨。
之所以说无意识的,是因为窦慵似乎真的很难受,说话间一直在抑制自己的咳嗽。
窦慵也意识到不妥,似乎有些后悔打这个电话,说了几句就道:“睡吧老师,晚安。”
“等下!”
谈知问道:“家里有人照顾你吗?”
窦慵轻笑了一声,“睡吧。”
“没人?”
窦慵没说话,听筒里传来清晰的呼吸声,他似乎是翻了个身,突然就传来玻璃摔碎的声音。
“窦慵?!”
谈知一下子就从沙发上站了起来,“窦慵你怎么样?!”
没人理他,谈知来回踱步,好半晌有人接电话,是一个年轻男孩儿的声音,但不是窦慵的。
“谈老师,您好,我是窦慵的朋友。”
“他怎么样了?”
“他没事儿。”
那头说:“我会照顾好他的。”
谈知沉默片刻,“你是他的同学?”
电话那头也沉默了,好半晌道:“我是……算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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