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门外,竟是星空满天的,市郊到底是好,空气里也透着一股清慡,犹如雨后初呵的清香,若有似无的。
连神志竟也益发清楚了。
转头细细的看了他一会儿,原来他们相识竟然已有数年了。
她竟有种恍然不可信的感觉。
和他在一起,对她来说是一种放纵。
但什么都有结束的时候,她的放纵也一样。
趁她现在还不在乎时,还是放手吧!
她决定要退出这个游戏,一年多了,近两年的时间,是游戏,也该结束,她不玩了!
她也玩不起了!
她闭了眼睛,好一会,才找到了声音,说话了:&ldo;我们到此为止吧!
&rdo;原来真的说了出来,竟然没有想象中困难。
她的咬音发字还是挺清晰的,应该不用再说下班时分竟然下起雨来了,落在大片的落地玻璃上,一整面的淅淅沥沥,仿佛是那离人的眼泪。
她笑了出来,捧着彩条杯子,一到冬天,想着年关,人就多愁善感了起来。
连她也不例外。
其实明天的太阳还是照常的升起来,不会因为你,也不会因为他而停止。
母亲的电话依旧话题不减,想当然而,今年回家的日子会在爱的疲劳轰炸中度过。
有时候静下来想想,母亲的话也是有道理的,人到的一定时候总要成家的。
人应该在该做什么的时候做什么。
总不能在学习的时候大谈恋爱,也总不能在应该工作的时候而继续自己荒废的学业,正因为如此有些人永远是一塌糊涂的。
有些人却是如此成功。
沈小佳捧了一杯热气腾腾的咖啡,凑了过来:&ldo;子默,在想情人啊?&rdo;她回过头,斜瞄了她一眼,懒懒的笑道:&ldo;有人规定不准我想吗?&rdo;沈小佳笑着道:&ldo;吆,最近怎么了,竟然开始流行实话实说。
&rdo;又盯着玻璃上的雨滴看了半天:&ldo;估计今天下的是红雨!
&rdo;她被逗的笑出声来,实在是败给沈小佳的口才了。
怪不得部门里的男同胞,常常建议她去投考外交部,说是不让国家高等人才流失。
她却没有开口搭腔,省得给沈小佳继续进行她的话题。
沈小佳喝了几口咖啡,扶了扶鼻子上的眼镜:&ldo;子默,最近是不是瘦了啊?下巴也尖了!
&rdo;其实也是随口说说,她却心底猛得一跳,水也晃动了起来。
却还是笑嘻嘻的跟沈小佳打趣:&ldo;刻意减的,不知道少吃了多少好的!
主要是不能让你专美与前啊!
&rdo;沈小佳是北方女孩,身材高挑,却颇清瘦苗条,活脱脱一朵花。
公司里的男性同胞在玩笑的时候,就说了业务四部,囊括了南北佳丽,所有四部男同胞享尽了人间眼福。
与邢剑锋约了在上海饭店吃饭,下班时间一到,她也不加班了,早早的下了楼。
高峰时间,要打到一辆的士,还是极困难的。
雨还是不停,滴滴答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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