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病房透着浓浓的寒意,冻到骨髓中的冷,扎的人喘不过气。
白布下的人形很单薄,仿佛跟床榻融为一体,侧边垂下的手指上戴了枚戒指,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着柔光。
同款戒指成遂也有一枚,只是他从来没有戴过,甚至都不记得给扔哪了。
成遂面无表情的看着白布,垂在身侧的手指却不可控的细微颤抖。
在无人知晓的情况下,腹部仿佛被刺穿,寒风迫不及待灌进体内。
赵崎看了两眼,收回目光背过身,一丝不漏的讲述路时栎去世的情形。
经过上次的抢救,路时栎情绪逐渐恢复正常,留在观察室这段时间人都是好的。
医生说病人精神压力过大,建议旁人多开导,能缓解焦虑期。
赵崎守了几天,不断给人讲乱七八糟的小事,到清晨,实在扛不住躲到外面抽了根烟,回来的时候,路时栎已经躺在血泊中抽搐。
距离医院3公里处有个工地,渣土车司机疲劳驾驶,经过医院门口拐弯,没注意omega站在路边,等回过神打方向盘,车头早就迎面撞上。
路时栎去世的时候很痛苦,被车撞后有几个小时的抢救时间,可人刚抢救清醒,又遭遇猛烈撞击,让原就虚弱的omega更没有多少意志撑过来。
医生宣布抢救无效,赵崎立刻给成遂打电话,等待他的全是忙音。
赵崎:“既然来了,把单子签了。”
护士拿着单子靠近,白纸黑字印在上面的死亡二字刺的成遂眼睛发黑。
拍开笔,冷斥道:“滚开,谁跟你说人死了!”
吼完摇摇欲坠的晃了几步,撑着墙扭头看着尸体,眼里布满了红血丝,整个人颓废不堪,低声呢喃:“他没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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