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精-虫上脑的蠢货。
就算他让雄父取消了自己还未出生就被定下的婚约,没有背景强硬的未婚夫,他也照样恃宠而骄,活得任性妄为。
就喜欢你们看不惯我,又干不掉我的样子。
林安身心舒畅地从床上坐起来,“小白,来首歌。”
不被需要时自动进入休眠模式的光球,听到声音亮了起来。
它不是很智能地查找为数不多的缓存数据,然后从中挑选出小雄虫点过次数最多的歌曲,程序化地认为那是林安此时想要听到的歌曲。
舒缓的前奏响起,林安一愣,听着来自智脑录音里,雄虫的声线温柔而有力地哼唱起一首歌谣。
这是小雄虫刚被接回家时,陪伴他每晚入睡的摇篮曲。
那时候,他整晚整晚地做噩梦,不是梦见被星盗虐-杀在船上,就是被眼神下-流的低等雌虫抓走做虫妓,然后哭哑了嗓子醒过来,被一个温暖的怀抱抱起。
雌父抱着他,雄父抱着他和雌父,一遍又一遍不胜其烦地给他唱这首摇篮曲。
直到雄虫协会找上门,给他测过精神力之后,渐渐地好像就没再这样了。
林安眼神一暗,伸手拉过小白,直接把这首不算是歌曲的录音删掉了。
小白被整得有些卡机,后台一热,半天没计算出要不要继续播这首歌的备份。
“笨蛋小白。”
林安笑骂着,抱起圆滚滚的光球在床上打了个滚,松软的阳光照亮小小少年唇角的笑意,美好得好似一幅不敢惊扰的画卷。
雌虫捂着嘴看着监控里的画面,不让空气里落下泣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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