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少舞文弄墨,我听不懂!”
钟恺凡就眯着眼,瞧着阿远那副狡黠的模样,顿时有点乐了,“你少给我装傻,心里跟明镜似的。”
说着,挑起他的下巴,吻住了阿远的唇,极尽温柔与缱绻,仿佛安静的潮汐一般,将阿远缓缓包围。
唯有唇齿相依,才能弥补彼此错过的时光,抵消漫长而寂静的思念。
察觉到时间不早了,恺凡松开了他,拍了拍阿远的背脊:“去洗漱,你明天还有工作。”
阿远舍不得松开手,懒坐在他身上不动。
半晌,他才不情不愿地说:“那好吧。”
待俩人终于躺下,床头柜上的台灯还没关,恺凡仔细看着阿远的手心,他以前实习的时候碰到一个会看手相的病人,说是恺凡的爱情线十分不顺。
而现在,他倒是想看看阿远的掌心纹理。
可是目光触及他的手腕,沿着手臂往上,恺凡看到了错综的抓挠痕迹,有的是新伤,有的是旧伤,泛着靛青。
恺凡眸光沉沉,哑着嗓子问:“怎么回事?”
阿远马上收回手,心虚道:“有……蚊子呗。”
“大冬天剧组哪儿来的蚊子?”
钟恺凡目光幽沉地看着他,看着就心疼。
阿远朝他凑近了些,低声道:“又不是什么大毛病。”
恺凡仔细地看着那些痕迹,好几道像是平行的,“你自己抓的?”
阿远闷声不说话,看样子是默认了。
恺凡又问:“为什么抓?”
“恺凡——”
阿远急切地喊了他一声,似乎不打算说。
“我问你话,别顾左右而言他!”
钟恺凡面容冷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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