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我又想起了在汀绮遇见你那次。”
“不记得了。”
那段记忆受酒精与药物影响,完全空白,至于她曾说自己几度低喃哀求索要,更是匪夷所思,自控力竟会差到那样颓废放纵的地步。
他总归是持不信的态度的,认为是孟朝茉在夸大事实。
商俞只记得那天。
一众朋友的牌局,他无意输赢,心生无趣,唤了人顶位,自己扔了牌窝沙发上。
微信里又是孟朝茉屡败屡战的好友申请,备注由“能见面吗?我有话想和你说”
、“奶奶那边我没有多话,你信我”
,渐渐变成“少喝酒,你胃不好”
。
她无怨无悔、内心强悍到自己心生恻隐。
手里的威士忌如同受她那句话影响,入喉片刻,在胃里翻涌灼烧。
耳边萦绕牌局的吵嚷、男女的调闹,他的思绪却遁入空寂,闹也好、静也罢,都怪没意思的。
他重新瞥了眼手机,指尖微微停滞,再次点击拒绝好友申请。
酒杯和手机一同丢下,阖眼小憩,牌局散时好友来扶。
他似乎发了好大一通脾气,让他们都滚、别吵。
连莫多衍也没能制住他滔天的怪脾性儿,和众人讪讪离去。
商俞只想裹紧被子好好睡一觉,可身体却愈发的热、烫,衣服要被体温烧化。
他意识到酒有问题,强撑着最后一丝理智出了包间,再留在这里,终会进入背后人的勾当中。
在攥住孟朝茉的那霎,弦松了。
记忆从这里断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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