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说什么,倒是一直哭。”
祝长君也坐下来。
“唉”
柳清河这一生叹的气都没有今日多。
疼爱了半辈子的女儿,如今做出这样的傻事,想想都觉得对不住死去的妻子,他教导不好女儿,害得她变成这样,自责不已!
两人都没怎么说话,堂屋安安静静,气氛沉重。
过得一会儿,柳清河突然跪下来,祝长君唬了一大跳,赶紧也跪下去,“恩师这是做什么?”
柳清河再抬起头时,苍老的脸上泪痕交错,“长君啊,为师也知道这样不好,可为师真想求你啊,我就这么个女儿,看着她长大,舍不得她去死。
如今,她对你仿佛入了魔怔,你你就收她进门吧,权当养个闲人,只要她活着就好。”
说完,柳清河泣不成声。
祝长君还是顾时欢这一疼,将整个丞相府都惊动起来,稳婆们饭还没吃完就赶紧撂下碗筷过来,后院烧水的烧水,丫鬟们捧着巾帕和铜盆候在产房,连那早半个月请好的妇科圣手也提前就位等在产房外。
不一会儿,元安堂的祝老夫人也来了,她进门,见祝长君扶着顾时欢绕圈,问道:“长君媳妇啊,你现在感觉如何?”
生孩子前都是一阵一阵的疼,倒也没疼到死去活来的地步,顾时欢还是能笑着走几圈的,她见婆婆一脸紧张,安抚道:“母亲不必担心,稳婆说了得有一会儿呢,您吃过饭了吧?”
“吃了吃了,那你也别走太多,存些力气啊。”
祝长君替她回道,“婆子说适当走走,一会儿生得快。
母亲您先去外头坐着,这里头人多免得冲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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