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种情况在前世也有,所以那些应该是正常现象,不是中毒的后遗症吧。
想到这里,杜阮摇了摇头:“没有,一切都很正常。”
肉眼可见地,秋半夏长长地松了口气。
她真情实感地赞叹道:“杜小姐,您真是太幸运了。”
“这种病例被强行唤醒都会有些严重的后遗症,但从您的情况来看,只有一些头疼——这些头疼也可能并不是因为后遗症而产生的,而是因为您后脑伤口的连带疼痛,如果是这样的话,再过两天等伤口愈合就能好。”
这时侍卫也拿了药过来,秋半夏让迎春把杜阮扶起来,往室内走去:“去屋里坐着,杜小姐,我为您包扎。”
秋半夏和迎春一人一边扶着杜阮,众人都跟着她们的脚步走进了屋里,秋半夏回头,伸出手拉上了门前的珠帘。
门外,那个女人已经被侍卫们拖走了,她身下的血迹被拖得长长的,白玉石地板被染成可怖的红色。
但很快就有人打了水蹲在地上,用棉布把它一点点地擦干净,将它恢复成原来那个崭新光洁的模样,一切就像是从没有发生过。
秋半夏知道,她的尸体会被拖去王府的地牢,即使她死了,并不会得到真正的安宁。
即使是秋半夏也没有料到她想害杜阮,她的举动或许可以让秋半夏从被人怀疑的境地里解脱,但那不是秋半夏想要的——就像是她对萧蒙和太子说的那样,她并不想害杜阮,恰恰相反,她应该保护她才对。
杜家暗部,一个连皇帝都垂涎三尺的暗部,如今落在杜阮的手上,如果秋半夏想要合作,只能选择保护她。
或许,那个早已经死去杜家大哥连这一点都设计好了,即使杜家已经无人,也有人会前仆后继地为了杜家暗部而保护他的妹妹活下去。
想起那个杜家的绣楼,秋半夏不由自主地想:杜家人,是真的非常宠爱杜阮啊。
秋半夏将珠帘重新掩好,在无人察觉的地方,轻轻地叹了口气。
屋内,秋半夏收起心思,她展开纱布,把药均匀地撒在上面,又用剃刀把杜阮脑后伤口处的一缕发丝给剃掉,把纱布包好。
长长的洁白的纱布从她的脑后一直绕道前面,在额头上绕了一圈。
“好了。”
秋半夏对迎春说,“就像是这样——看懂了吗?往后一天三次换药,睡觉的时候只能趴着,不要压到伤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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