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了一下,嗓音从未这样沙哑过,一边在我失守的上半身埋首徘徊,一边说:&ldo;我知道你没有。
我也是。
我们……一起。
但是我没办法不冲动。
&rdo;我心想,为什么这么奇怪呢,他只是说了最寻常一句话:我们一起。
我却觉得这么感动,温柔、甜蜜、又难过。
感动得只想要更加用力的拥抱他。
&ldo;我不后悔。
&rdo;我在他耳边说,&ldo;阿遇,我愿意,只想和你一起。
&rdo;他此刻正埋首在我最后一方还没失守的领土上方几寸,他扣住我的两只手,也是紧紧握住它们。
然后他发出一声近乎喟叹的低喘,我只感觉到脸浑浑噩噩滚烫无比,我看着他的样子,想,原来是这个样子,原来男人动情是这个样子。
……………………我后悔了。
我创下了这辈子最快打脸的记录。
我抬起湿漉漉的眼,望了望c黄边的闹钟‐‐凌晨4点,还能睡2个小时。
如果某人……不会再对我做什么。
我把被子卷得紧紧的,靠在墙角边,只留一角,搭在邬遇腰腹间。
他双臂枕在脑后,额头还有未干的汗,眸光深浓得看着我。
他在笑。
我……现在回想刚才整个过程,还觉得如同梦境。
我不是傻白甜,平心而论,我觉得自己懂得的肯定比邬遇这个男人还多。
所以我知道,邬遇二十二(1)‐‐‐‐邬遇视角‐‐‐‐我是被闹钟吵醒的。
尽管只有短短的两个小时,却睡得深沉无比。
当我困倦无比地睁开眼,看到夏日的阳光已晒在c黄上。
而谭皎趴在我怀里,小脸安详,睡得正香。
纤细雪白的肩膀,露在被子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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