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身上的伤口很奇怪。
除了刀剑伤外,还有一种爪类伤口。”
“爪类?会用这种武器的人应该不多吧。”
“确实不多。
里面有超过一半的人都是被这个爪类武器勾中喉咙,当场碎喉而亡。
用这个武器的人武艺极强,而且应该是个擅隐蔽暗杀之人。”
慕秋来了兴致:“你和此人谁更强?”
卫如流看了她一眼,目光里的意思很明显:这还用问?
顿了顿,卫如流也没有自大到小觑天下人:“不过若此人偷袭,胜负难说。”
偷袭讲究的是出其不意。
若真把握住了机会,哪怕六岁稚儿也可令天下第一人血溅三尺。
他们交谈时没避开王乐平,王乐平挠头,赞叹道:“大人不愧是出身刑狱司,连这种事情都能看出来!
我这些天守着尸体瞧了好久,什么都没瞧出来。”
卫如流:“……”
爪类武器造成的伤口太明显,只要是个对武器有所研究的人,应该都不难看出来。
这声夸奖实在来得太过生硬,他甚至听不出是真心夸奖还是在暗暗嘲讽。
还是慕秋了解王乐平,面不改色接道:“术业有专攻,师兄的职责是看守尸体,又不是当仵作检查尸体。”
卫如流:“……”
所以他的职责就是当仵作检查尸体了?
“师妹说得对,但卫大人也不是仵作啊。”
“能当大官的,当然什么都得学一点了。”
王乐平恍然大悟:“确实如此,要不然怎么卫大人年纪轻轻就能做大官,我只能当个狱卒,每个月守着一两银子俸禄过活。”
慕秋眉眼弯弯:“师兄年纪轻轻就继承了我爹的衣钵,这已经很厉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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