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可能什么都没图?”
郁墨与江淮离接触得比较多,她揣测道。
简言之来了精神:“为什么这么说?”
郁墨摇头:“一种直觉吧,我总感觉江淮离不像是个坏人。”
简言之皱了皱眉,下意识要反驳郁墨,可转念一想,江淮离还真没做过什么坏事。
“我也觉得江淮离不是坏人。”
一直沉默的慕秋突然插话,“立场是由身份决定的,但一个人的品性还是应该看他做了些什么。”
“算了,不纠结这个问题了。”
简言之无奈摊手。
眼下最要紧的事情,是去争取平王的帮助。
两日后,郁墨说服了郁大老爷。
在郁大老爷的牵桥搭线下,简言之扮做八十岁卖菜大爷,慕秋扮做卖菜大爷的十八岁孙女,齐齐混入平王府,见到了人近中年的平王。
平王是在书房见他们的,他穿着一身舒适的冬衣,威严有余而亲和不足。
等他们行完礼,平王才收回审视的目光,平静道:“坐吧。”
慕秋和简言之在他对面的空位置落座。
平王没有拿捏他们,开门见山道:“本王下午还有别的事情,你们只有半个时辰的时间。”
简言之看向慕秋,这次他过来主要是陪同,真正与平王谈判的还是慕秋。
“王爷果然如传闻般直率。”
慕秋赞道。
她没有耽误时间,赞了一句便直接进入正题:“王爷可猜到了我们二人今日的来意?”
“你们想求本王助你们一臂之力救出卫如流。”
慕秋回道:“这只是其中一个来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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