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读到此,玉昀怔了一怔。
皇祖母当年让人从西南寻药害人,该不会就是这么一说?她思绪远了,又想起年幼见过皇祖母罚人的那些场面。
只是念想起那个小少年瘦削的背影,便觉着心口沉沉的,似是被压着什么。
“皇长姐在想什么?”
成尧将做完了功课,凑来了眼前。
许是见她走神,方来问起。
“没什么。
这本南疆行志说得离奇。
道是异族养蛊,能害人终生。
到底叫人唏嘘了些。”
成尧也拧了拧眉头,“那些害人的东西,该都除了才是。
怎还留在世上?”
“……”
玉昀没答话,却听外头起了奏乐,是从玉琼台来的。
越过芭蕉叶的绿色,是淅淅沥沥的小雨,雨跟着奏乐,竟有些欢快起来。
成尧道,“是皇兄在玉琼台办的观雨宴。”
“你可想去看看?”
玉昀问起小少年。
“嗯。
我功课都做完了。”
成尧一跃从凉榻上下来。
玉昀也跟着挪了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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