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与游戏相似,却又在细微之处截然不同,让莫栖深刻地感受到这里是现实。
“作品能够反映作者的情感,你看着这幅画,有没有感受到两个女孩子之间的友情?”
廖儒学背着手站在画前对莫栖说。
“我没有艺术细胞,看不出来什么,”
莫栖说,“闵诗华这幅画被摆在作品展的中心位,看来是校方眼中最好的作品了,能卖钱吗?”
廖儒学推推眼镜,斯斯文文地看着莫栖,无奈摇头:“你这个人什么都好,就是被生活压迫的不知道欣赏脚边的花朵。”
“一天到晚神神叨叨的。”
莫栖撸起袖子,“干活,我需要做什么?”
“你……还是去那边帮着搬些比较结实的展品吧,这些重要的我可不敢交给你。”
廖儒学说。
他态度如常,莫栖暂时看不出来这人的想法。
不过廖儒学本就是个城府深,喜怒不形于色的人,拎着剔骨刀还能表现得无比文雅,不管他有多正常,还是防备着些比较好。
忙碌了一中午,终于将活干完,莫栖累出一脑门汗。
“喝口水,擦擦汗。”
廖儒学发给每位同学一包湿巾一瓶矿泉水。
莫栖接过矿泉水时,感觉廖儒学的手指从他手背上擦过。
他面无表情地一口气喝掉整瓶水,用湿巾擦了擦额头和后颈的汗水。
廖儒学靠在莫栖身边走,在他丢湿巾时,伸手挑了下莫栖鬓边的头发:“你头发长了。”
指尖擦过耳际,莫栖一用力将空矿泉水瓶捏扁,侧头看向廖儒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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