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知秋人很正经,外号也很正经,就叫“秋哥”
,却因为太正经而有点不正经起来(秦天天如是说,梁夏深表赞同)。
她总觉得叶知秋是那种可以一脸认真搞笑的人。
方也不怕死地告诉她其实秋哥还有另一个外号,“小秋秋”
(梁夏当场把水喷出来)。
这个外号只有陆姐一个人能叫,毫不避讳明目张胆地叫。
“疯子。”
叶知秋在这时就会咬牙切齿。
秦天天的外号最搞笑——“甜甜”
。
其实抛开这个外号,一个一米九的汉子叫“天天”
本身就有种诡异的萌感。
名字是秦天天爷爷取的,对孙子寄予厚望,希望他“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天天二字由此得来。
秦天天曾经问过爷爷,“那为啥不叫我秦好好呢?”
爷爷一脸震惊:“那多傻!”
秦天天无语凝噎,“爷爷你以为现在就不傻吗?”
关于这外号方也有颇多怨言,“当时舞蹈老师告诉我们,组合里又要来个新成员,叫秦!
甜!
甜!”
他模仿老师的口音,“我一阵激动啊,以为终于要来个妹子了,还叫甜甜,是要多甜啊。
结果!”
他愤怒又妖娆地用手一指——“就出来这大傻子。”
秦天天对叶知秋一抱拳,“秋哥,我想请家法。”
叶知秋手一挥,“准了。”
那天的晚饭是在方也的鬼哭狼嚎中开场的。
第二天梁夏逗他,“现在我来了,我也是个女的,怎么没见你激动啊?”
方也高傲地一甩头,斜着眼看她:“我们正式编制和你这样的外来务工人员不是一路人。”
叶知秋手一挥,“家法在房间里,你自便。”
梁夏笑得心平气和,“不用不用。”
那天晚上她做了一桌子川菜,唯一的南方人方也依旧鬼哭狼嚎。
梁夏在厨房里打了个喷嚏,洋葱的气味仍然萦绕在鼻尖。
她有点无奈地想,回锅肉要不要失手一次呢,这样他们就不会天天想吃,自己也不用总是切洋葱了。
她把菜盛出来放在桌上,看看挂钟,时针指向七点。
她知道最多还有十分钟,整个楼道都会回荡着三个饿死鬼的尖叫。
梁夏的舞蹈课下午六点结束,她有一个小时准备晚饭。
六点五十秦天天他们的训练结束,晚饭后还要继续练舞。
他们在客厅练,她在阁楼练,房间好像都因此有点轻微的摇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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