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寄及时抓住了对方的手臂搭在自己脖子上,差点被黎听的体重带着一起摔。
罪魁祸首呼出一口酒气,手攀住许寄,他垂着眼,自言自语道:“第一次喝酒后有人来接我,神奇……”
这种感觉好神奇,让人心情很舒服。
许寄没听见。
黎听盯着许寄的侧脸,手跟铁揪似的,还要嘱咐:“你、不许公主抱我。”
许寄咬紧牙关撑住,喝醉酒的人会比平常更重,这个时候他可抱不起来。
他道:“没这个打算。”
黎听歪头枕在自己的手臂上,走了几步,他忽然若有若无地闻到了熟悉的古龙香,然后脚就钉住了,不走了。
他站直了,抓住许寄的肩膀,低头凑近嗅了嗅,几乎钻进了对方的颈窝里,“你喷香水了?”
热气打在皮肤上,烫得吓人,许寄有些恶寒,他用手肘抵住黎听的胸膛把人往后推,“喷了一点在耳后,快走,别闹。”
许寄只要一想到他在众目睽睽之下和黎听纠缠不清、抱来抱去就头痛。
黎听越过许寄的肩膀,好像瞄到了安时声那涨红了的脸。
他眨了下眼,霎时又缓缓咧开了嘴,低声道:“许寄,我情敌很多啊……他让我很不爽。”
许寄企图用力气带着黎听走,他皱眉:“什么?”
话音刚落,他身体一僵。
黎听整张脸毫无道理地贴在他脖子上,高挺的鼻尖因埋着而被挤压得有些变形,他在许寄的耳后用力地吸了一口,眼睛却紧紧盯着安时声所在的方向。
许寄头皮都要炸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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