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声音像是一男一女,绍桢把晏晏放回窗台,摆了摆手示意她不要出声,晏晏却趁机在他臂上掐了一记,虞绍桢忍痛吞声,只盼着他们也是来找人,寻不到同伴自会离去。
谁知外头的人却推门而入,衣履窸窣轻声谈笑之间竟有落锁的之声;虞绍桢暗道不妙,却见晏晏慢慢伸出手去,偷偷撩开窗帘窥看,只看了一眼,便缩了回来,窃笑着他比划了几下。
晏晏见虞绍桢看不明白,想了一想,指指自己帽子上的白羽,又点了点他的肩章。
虞绍桢这才恍然,原来外面的人就是他们刚才遇见的那只“三尾狐”
。
“另外一个?”
他对着口型问晏晏。
晏晏忍笑在头上比了个犄角。
“牛?”
晏晏捂着嘴摇头,又翘起手指支在自己唇边,作獠牙状。
虞绍桢点点头,忍不住腹诽:一只“狐仙”
跟一个撒旦,哪儿跟哪儿啊?
他和晏晏躲在窗帘里头,话都不敢说,外头那两人却郎情妾意咕哝个不停,虞绍桢听着,愈发觉得不好了。
“他吃他的醋……跟你有什么相干?嗳……你,你安分一点吧。”
“安分?刚才在下头,谁一双狐狸眼睛到处下勾子?还好意思说安分。”
“啊,尾巴,尾巴……”
“嘻嘻,尾巴都藏不住,你这是修行得不够啊。”
……
晏晏初时揪着绍桢的衣襟偷笑,听着听着,渐渐面皮发麻,觉得不但不该笑,甚至连听也不该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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