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祝哼了一声,摇摇头,似乎是在嘲笑自己不懂浪漫不解风情。
有人说丁达尔现象发生时,光便有了形状。
与其这样讲,不如说,当一个人观察到光的形状时,孤独便有了颜色。
毕竟是在远瞩实习了这么久的人了,袁祝抓拍了几张非常美的光影,发给了高瞻,“你看,丁达尔现象”
。
高瞻秒回,问袁祝这是哪儿,袁祝发过去一个定位,结果高瞻发回了语音通话。
袁祝心跳漏了一拍,差点把手机摔在地上。
长久以来,袁祝学会了也习惯了“一个人来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
,周围没有合适的人,她便不和任何人分享过她看到得沿路的风景。
诗里怎么说的来着,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
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
“喂,洛杉矶是不是后半夜啊,你不睡觉呀?”
“十二点,准备要睡了。
在朝阳公园干什么呢?”
“嘿嘿,天气很好,来晒太阳进行光合作用。”
“一个人?”
“嗯哼。”
“怎么没找个人陪你?”
高瞻这话同时也是想探一探袁祝和江诗丹顿的情况。
“没,一个人想来就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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