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身上没有染一丝烟草味,好像换了西装,正打算出门。
他埋头看她,领带在礼汀胸襟前轻柔扫过。
就在那一瞬间,她被人摁住下颌,强行固定在枕头上。
“你——呜——”
她还没反应过来,一个吻就落在她的唇间。
凶猛强势,充满掠夺和独占意味。
他几乎吻得她浑身发抖,舌尖掠过牙床,追逐肆虐。
接着一颗冰凉的药片就被人送进她的嘴里。
礼汀被苦得蜷起舌头,想抵触出去,被他尖锐的犬齿刺破,由于感受到血腥味,她试图躲开。
惠泽又清冽的温水,也被那人一点点渡进她的嘴里。
终于喝到了水,就像久旱的旅人遇到近在咫尺的绿洲。
礼汀渴求地伸出手指,捏住他的衣角。
那人不说话,吻走她唇边滴落的水,低头轻柔地在她脖颈和耳朵嗅了嗅,似是道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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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走——”
礼汀用尽全力扯住他的衣角,Scabal的西服面料是真丝和羊绒精纺,在她手心滑过。
她往上虚抓了一下,手指搭在那人的腕骨上。
江衍鹤没动,任由她握着。
但她没什么力气,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人即将离开,手指渐渐滑落。
“你别不信我。”
礼汀费力,尝试把自己的心声吐露给那个人:“我会......陪...”
“你说什么。”
江衍鹤凑近她,把她的手腕捏在手心,把脸埋进她的颈窝里,哑声问:“你再说一次。”
“我会永远......永远...陪在你身边的。”
礼汀眼泪从眼尾滚落进发梢里:“你相信我,好不好。”
江衍鹤没说话。
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
礼汀都快迷迷糊糊昏过去,才听到那人淡淡的、似是叹息,回应她:“你会害怕的。”
“我不会...我知道你不会伤害我...”
礼汀认真回应道。
江衍鹤单手她的手腕狠狠摁到床上,另一只手插入她被眼泪浸湿的头发,深深地吻了下去。
他就像在发泄一样,肆意又激烈地去吻她:“你什么都不懂,你什么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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