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戌时只挑眉,笑道:“那行不行嘛公主。”
“这周的地都你拖。”
“遵命公主。”
傅戌时唇角轻勾,公主就是心口不一啦,傅戌时觉得自己完美掌握驯养公主的技巧。
-岑桑的脚伤渐好,“赋闲在家”
的傅戌时工作则渐忙。
据傅戌时所言,新中标的能源项目事关FUU近几年发展,傅戌时在确认岑桑自己一个人在家没问题后,这几天都在外忙工作,经常很迟才到家。
幸好岑桑睡得晚,傅戌时回来时她基本还在工作室。
客厅会为他留一盏小灯,暖黄灯光等着傅戌时回来,他常有酒局,厨房的锅里便备有煮好的醒酒茶。
醒酒茶通常是温的,温热液体饮下,连同岑桑口是心非的说辞一同熨帖被酒精灼烧的胃。
当然,傅戌时并不是空手归家,他知道岑桑还没睡,总会拎一点蛋糕小零食。
也可能是一束花,或者合作商“送的”
小礼物。
如果时间不算太晚,第二天又不用早起,他们会窝在沙发上看电视——虽然电视遥控器总要争夺,并且傅戌时时常败下阵来。
但公主选片眼光永远不赖,傅戌时偶尔会看睡着,岑桑也不管他,只等电影片尾字幕出现时,抬手把肩膀上的傅戌时推醒,吐槽他没一点艺术鉴赏能力。
傅戌时则摸摸鼻子,伸个懒腰,散散笑道,“所以说看惊悚片嘛。”
他说这话时脑袋总要挤到岑桑跟前,一双眼深邃撩人,身上沐浴露的冷松香缠过来,分明应当是清冷有距离感的味道,却总紧紧围绕岑桑。
和傅戌时的人一样,温和又霸道。
有一次他们也接吻,以岑桑的意思,是那部爱情电影氛围感太好,当荧幕里的男女主角接吻时,傅戌时凑过来她没有拒绝。
只是因为氛围,岑桑强调这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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