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今天有些怀疑了——因为傅戌时说要帮她时的眼神,确实格外认真。
岑桑抿了抿唇,装听不懂这个话题,和好友们继续侃别的大山。
正聊着天,房门的门铃被按响。
岑桑拖着拖鞋过去,先从猫眼里试探看门外的人。
外面的是傅戌时,和他身旁二十四寸的行李箱。
-岑桑怀疑自己眼睛花了,或者傅戌时脑袋出了些什么毛病。
她把门拉开,视线下落在那个格外大的真皮行李箱上。
岑桑抱臂环胸,拧眉开口:“傅戌时,不要告诉我,你赔罪的方式就是再让我收留你一次。”
傅戌时愣了愣,随后视线也下落到行李箱上,他明白过来岑桑的意思。
傅戌时笑了声,脸皮可能比拉杆箱的箱皮还厚,他又仗着身高和力气优势,拉着箱子往里走。
“猜对了公主,真是谢谢你,没有你我可怎么活啊。”
“神经,”
岑桑骂了傅戌时一句,她关上门往屋里走,一面拷问傅戌时,“什么意思,你真不至于手头紧到——”
后面的话不用说了。
拉杆箱放倒在地,搭扣打开,满满一箱全是礼物。
傅戌时承诺的、“赔罪清单”
上的礼物。
“带了你或许能用上的一部分,剩下一些搁在家里了。”
傅戌时蹲在地上,取出里面的一只毛绒小熊丢给岑桑,他仰着脑袋,笑眯眯地问岑桑,声音和毛绒小熊一样温暖,“这个赔罪诚意还满意吗公主?”
岑桑抱着毛绒小熊坐在床榻边上,听傅戌时具体阐述一些礼物的购买历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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