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胡脸红了。
“说的就是你!”
胡媛骂道,“你敢给我找新妈我就死给你看!”
骂完胡媛就气鼓鼓地跑回了屋,剩老胡一人在原地苦恼得直捂脑袋。
蒲龄趴在走廊的栏杆上看了一会儿,等老胡也进了屋之后他才慢吞吞地往宫野的阳台走过去。
阳台门没关,宫野光着上半身坐在沙发里看电视,旁边的电扇嘎吱嘎吱地转着脖子,每转一下看起来都痛苦得要散架。
电视是个小电视,早几年淘汰的产物,价值五百。
一百块钱买的,修理三回花了四百。
蒲龄把卷好的鞋带放到茶几上,又拿出口袋里的药和棉签。
“伸手。”
他对宫野说。
宫野愣了一下,伸了手。
蒲龄一条腿压在沙发上,抓着他的手,用棉签沾了点药水,慢慢地在他手背上抹着。
宫野的手指长且瘦,指甲修理得很干净,不像是拥有这么一个发型的人的手。
蒲龄想着,宫野的手抖了一下。
“还疼?”
他抬眼看着宫野。
“有点儿。”
宫野摸了摸鼻子。
“你揍的是钢铁侠吗?”
蒲龄面无表情地说。
“什么?”
宫野看了看他,突然笑起来。
“笑什么。”
蒲龄换了根棉签,重新给他抹药,“很好笑吗?”
“你很好笑。”
宫野勾着嘴角说。
“有病。”
蒲龄把棉签扔进茶几边的垃圾桶里,起身道,“我走了。”
“蒲龄。”
宫野喊住他。
蒲龄眉毛动了一下,在门口转身。
“那个,药的钱,我给你。”
宫野说。
蒲龄在门口停了一会儿,沉声道:“不用了。”
“哦。”
宫野说着,又道,“吃月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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