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大后天的。
」
······
对于演武场的擂台,杜青山略知一二,曾经被白敬梓拉过去看了几场。
说是较量,其实就是释放无处安放的年轻戾气。
好在,有武夫子在,能够控制伤害大小。
另外,只要接受了,才能打擂台。
有人挑战,但有人不接受,也打不起来。
书院相对公平,有人挑战,有人迎战才可以。
你有挑战的权利,别人也有拒绝的权利。
杜青山虽然不明白这些人为什么找上他,但他觉得没必要花费精力用在擂台上,毕竟他平时练武花费时间,还要读书,现在还要跟踪白敬梓,没有精力和时间。
就在杜青山想要拒绝的时候,白敬梓犹如一阵风一样跑进食堂,趁着杜青山拒绝的话还没说出口之前,麻利地捡起桌上的挑战书,贱兮兮地叫嚣着,「你们给我等着,我青山兄一定打得你们满地找牙!
」
那几个人握紧拳头,捏得咔吧咔吧不停地响,「杜青山,你有种,咱们擂台上见,看看到底谁满地找牙。
」
「哎,别走啊,我没想着······」杜青山一看白敬梓那一脸幸灾乐祸的贱笑,就知道这是白敬梓搞鬼。
(5,0);
白敬梓立即拿了一个包子堵住了杜青山的嘴巴,以更加嚣张的语气叫嚣着,「希望你们也有种,别怂。
我青山兄说了,他来之不拒,干到底!
」
杜青山本来就是温吞的个性,表面并无锋芒,在书院也颇为低调。
知道杜青山是杜相之孙的人,并不多。
加上杜青山穿得普通,也没有那么多花哨的配饰,吃饭也更加随意,被认为家世普通。
勤学苦读,与世无争,被认为胆小,不敢得罪人。
杜青山早晨练武,演武场并没有人,等到他练了一个时辰之后,才有人来演武场。
在很多人眼里,杜青山就是一个身体消瘦的弱书生,手无缚鸡之力。
一起住的白敬梓虽然知道杜青山平时练武,但他一直以为是花拳绣腿,并没有实战力量。
杜青山爱惜粮食,并没有扔了包子,而是细嚼慢咽,吃包子,眯着眼睛,看向手里拿着一把战帖的白敬梓。
这个苦禅教的小毒怪,到底想做什么呢?
如果想要揍我,直接跟我在擂台上打就是了。
为何还要偏偏煽动、挑唆别人跟我在擂台上打架?
「说吧,为什么这样做?」杜青山看着得意扬扬的白敬梓,心存芥蒂,这是想借别人的手,失手打死他吗?
白敬梓挤眉弄眼,「你昨天坑我,我今天就不能反过来坑你啊?我被云德先生喷了大半个时辰,我不敢找云德先生理论,但我可以让你有麻烦。
这些战帖,就是我的主意。
怎么样了?怕了吧?叫声哥哥,我替你打。
」(5,0);
杜青山听到这话,终于忍不住想要翻白眼的冲动,冷哼一声,「幼稚!
」
说完,杜青山低头吃饭,像往常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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