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嘉惟觉得自己的勇气快在这些天里用光了,其实他不想面对这个景盛,也不想带他去看画展。
可是,他必须硬着头皮走出这一步,他得带景盛回忆起来,要是他一直想不起来,自己的景盛,就真的回不来了。
景盛眨了眨眼,“噢”
一声明白了:“是不是我妈逼你的啊,我懂了,要做戏给她看嘛,早说不就得了,还在这不情不愿地邀请,我知道了,周六下午三点,xx美术馆嘛,晓得了晓得了我去。”
喻嘉惟呆了一秒,忙不迭地点点头。
周六下午,喻嘉惟开车载着景盛到了美术馆,一路上相顾无言,景盛百无聊赖地把玩着手机。
准时到达美术馆门口,检票进了馆内,没有午睡的景盛边打哈欠边漫不经心地扫着墙上的画,居然是个哲学主题,他还以为一定是什么情啊爱啊,喻嘉惟搪塞陶静也是搪塞得不太走心啊,起码得像是小情侣约会的主题吧。
景天明一向很注重对景盛的素质教育,他小时候没少上各类辅导班,艺术鉴赏是他学的最好的一科,或许是因为有天赋,也因为嘴皮子厉害吧。
景盛看得懂这些,却不爱看,注意力根本不在这些画上,只是想着赶快逛完好回家睡觉。
喻嘉惟一路都在偷偷看景盛的脸色,令他失望的是,景盛始终面不改色。
“这个,是这家美术馆的镇馆之宝,油画大家xxxx的作品。”
喻嘉惟终于开口说了无力自那天起,景盛完全不敢待在家中了,只要待在家里,他就会想起自己跟喻嘉惟的“恋情”
,而后浑身不自在。
但酒确实也不能喝了,脑中这个血块在一天,就始终像个定时炸弹一样,虽然景盛自己觉得并没有哪里不适,却也还是不敢喝酒,于是他每天都跑去酒吧里喝汽水。
景盛后来不怎么再跟那几个狐朋狗友联系了,一来是他们酒品不好,他怕被灌,又要面子,也不可能说因为脑子问题不敢喝酒,哪怕这是事实;二来,景盛觉得跟他们一起实在太掉价了,说难听点,跟这群大腹便便的奸商模样的人坐在一起,景盛怕被别人误会成是被点的鸭子。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