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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的经过如今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老奴一时间也理不清楚。
但,五公子现在要打死十三孙公子!”
胡妈妈急声道,“还请老夫人前去坐镇老奴看五少夫人不像能拦住五公子的样子!”
“混账!”
陶老夫人气得全身发抖,“骓儿的教训还不够吗?!
一个两个都不把亲生骨肉当人看是不是?!”
……无怪陶老夫人这么生气,自从江景骓含恨自。
杀后,江家上下就心照不宣,不管子女做了多大的错事,都不上手打了。
免得一个不好,步了江景骓的后尘,到时候懊悔莫及!
现在江崖晚居然把江景满打到需要胡妈妈亲自赶来报信的地步,陶老夫人怎能不怒?虽然说她跟江景满没血缘关系,也不是什么常在眼前的晚辈,但谁叫这一家子在国公府都是做客的?!
江景满要在国公府里出了事儿,即使是他亲生父亲下的手,国公府又岂能不担着责任?!
莫忘记国公府真正当家的秦国公还活着哪,他可是最看重江家血脉的!
老夫人二话不说站了起来:“走!
去看看!”
这种情况下,秋曳澜自然也不能告退,忙上前搀扶:“祖母息怒,想来五哥只是一时气急,这会可能已经停手了……”
她这么说不过是套话等到了地方发现套话还真说中了,江崖晚确实已经停手,不过让他停手并不是他心疼起儿子了,而是蓬莱月死死拦着。
没错,就是蓬莱月,不是发妻金氏,也不是其他什么人秋曳澜扶着陶老夫人进去时,正听蓬莱月如泣如诉着:“……了妾身好,但公子您想过吗?您若当真把十三孙公子打出个好歹来,却叫妾身何以自处?妾身真的不怨十三孙公子,他只是不当心!
妾身还年轻,往后……往后只要公子疼妾身,妾身还能给公子延续子嗣的!
求公子念在妾身可怜孩子的份上,放过十三公子吧!”
走到里面,就见一片乱七八糟中,江崖晚铁青着脸坐在上首;面如金纸的蓬莱月竟没有卧榻休养,而是跪在他膝前依依而泣;金氏跟几个下人不知所措的站在不远处绞帕子,脸色难看。
底下跪伏着衣裳不整的江景满,脸上青一块紫一块不说,嘴角还隐隐渗着血迹。
他闭着眼,身体微微颤抖,不知道是情绪激动、还是被打得不轻?
陶老夫人见状就皱起眉,咳嗽一声!
“二婶婆,您怎么来了?”
江崖晚闻声朝这边看来,见到陶老夫人,微吃一惊,忙起身过来请安,尴尬道,“侄孙教子不严,未想还累及二婶婆前来!”
说话间他经过江景满身边,抬腿就踹了一脚,骂道,“逆子!
你……”
“好了!”
陶老夫人不悦的打断,“闻说你房里出了点事,想着这大节下的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所以我特意来看看……来得太急还不知道事情经过,如今看来人都在这里,是否可以与我这把老骨头说一说?”
江崖晚讪讪道:“二婶婆,这事说来让您笑话……侄孙的爱妾有了身孕,这本是件喜事。
谁想这逆子昏了头,居然担心有弟弟妹妹之后分了他的宠爱去,竟下了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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