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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是因为许久未见樊太嫔,一时情热没能按捺住!”
江崖霜眼神有点冷,“原本掖庭令还要继续审问,只是……就在我打算先出宫回府时,他忽然死了!
据太医判断,是早就服下了慢性剧毒,到了发作的时候!”
秋曳澜脸色难看无比:“樊太嫔呢?”
“她说先帝卧病那段时间,她非常担心。
因为不能进福宁宫探望,就托宫人打听些消息结果严临雪趁这机会对她动手动脚,只是她坚决不从才侥幸避免,之后严临雪就一直对她怀恨在心!
幸亏她后来住到贞玉宫去才摆脱了严临雪的纠缠。”
江崖霜面上露出一抹厌色,“这次也是她离席去更衣,中间却被严临雪强拉到角落里……前前后后都是怕被人发现之后坏了名节才一直没敢出声,正反抗时却被徽艳她们叫破!”
“还真是一对……”
秋曳澜没想到樊太嫔跟严临雪这么心有灵犀,都是可着劲儿把责任推给对方,说起来樊太嫔撇得还要干净点,压根不承认自己跟严临雪有过实质上的关系,不禁无语。
过了一会她才问:“那樊太嫔还活着?”
“还活着,掖庭令已保证会看好了她!”
江崖霜揉了揉眉心,“四姑现在病着,不好劳心。
但严临雪与樊太嫔闹出来的事情又不能拖四姑让咱们家尽快商议个章程出来,好让人下诏处置!”
“出宫时我跟三伯盘问了大伯好一会,大伯坚称跟他没关系!
又说如果咱们不信,他可以让贵妃推辞协理六宫,以证清白!”
秋曳澜哼道:“太后病着,甘泉宫的人都忙。
陛下现在就一后一妃,皇后如果被削了宫权,贵妃不管那是谁管?再说了,推辞归推辞,就一定能推辞掉吗?”
“这事明儿再说吧今年这正月肯定是过不好了!”
江崖霜看了眼东西厢房,悄声问妻子,“孩子们今儿怎么样?见我不在,闹没闹你?”
“安儿倒是闹了会。
琅儿可一直没想起你来,他今儿追着念雪、大白玩得那叫一个开心!
吃饭时喊了几遍都不理,要不是周妈妈劝着,我都想索性让他不要吃,长一长记性了!”
“这也太狠了吧?琅儿才多大,小孩子哪有不淘气的!”
江崖霜一听就急了,江家这几代就没有一个对子女能称得上严厉的主儿,江崖霜也不例外。
尤其江景琅现在才这么点大,捧在手心都来不及呢,怎么舍得让他挨饿?
“说说而已……真想这么罚他,周妈妈才说一句我怎么可能就下台了?”
秋曳澜没好气的道,“还有你不知道这小子淘成什么样,乳母跟我说,白天的时候,念雪跟大白的惨叫就被停过,不是被他扯了尾巴就是被他揪了胡子也亏得这两只狮猫好。
性。
子没跟他计较,换一只不那么温驯的,早就给他几爪子了!
我想想他再长大点之后的折腾劲儿,就觉得心累!”
江崖霜微微变色:“怎么也没人把念雪和大白跟他分开?虽然说这两只狮猫是咱们养熟了的,轻易不会伤人。
但事有万一,琅儿还这么小……明儿就着人把它们领到前头去,在琅儿长大前不要让他看到了!”
好么,有了儿子就把宠物扔一边去了!
秋曳澜颇为无语:“你还怕念雪跟大白伤了他?我今儿瞧它们两个看你儿子那才叫一个战战兢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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