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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逝水道:“您听我说:杨宜福其实并非自尽,而是被杨宜室害死、然后再把罪名转嫁给她的。
害死她之后,杨宜室慌张而去,她的尸身乃是其生母亲自收拾入棺的照她生母的话,杨宜福死后双手握拳,任她使劲了力气也无法掰开……或者咱们可以从这里做点手脚。”
“你是说传播谣言,让杨宜室认为她杀死杨宜福时不慎留了证据下来?”
秋曳澜皱眉道,“那我表哥?”
“我们可以让谣言说杨宜室的奸夫另有其人,我想以郡主与阮小将军的能耐,这不是什么问题。”
盛逝水道,“只要让人怀疑杨宜室才是杨家与人私通的那一位您说她指证阮小将军是奸夫,有人信吗?她在您手里吃过亏、我那大姨夫在您跟阮小将军手里吃过亏……这些恩怨不说朝野皆知,却也不是什么秘密吧?”
秋曳澜思索了会,道:“明日我去探望外祖父,回来给你准信。”
既然涉及到阮清岩,不亲自跟表哥通过气,秋曳澜是不会凭片面之词就相信盛逝水的。
对此盛逝水也心知肚明,识趣的告退而去。
到了次日,秋曳澜一大早就赶到将军府,恰好这日阮清岩休沐在家,看到她来非常高兴:“回来了?这来回一奔波倒仿佛又瘦了些。”
就吩咐厨房熬补汤来这是秋曳澜最爱这个表哥的一点,因为他说的所谓“补汤”
,其实就是肉汤……
虽然平时想起这个表哥拉长的脸总觉得各种愉快不起来,但每次喝到肉汤时,秋曳澜发自内心的感到他的可爱简直就是亲哥啊!
一口气喝了五碗“补汤”
后,见阮清岩频繁递过来“适可而止”
的眼色,秋曳澜非常不甘心的放下碗,开始说明来意。
哪知阮清岩才听了个开头就皱起眉:“我从未见过杨宜室或杨宜福!”
“啊?!”
秋曳澜呆了呆阮清岩可没骗过她再说,眼下又没旁人在,他需要向自己这表妹说谎吗?顿时大怒,“盛逝水好大的胆子!
居然敢骗我!”
“这么容易被戳穿的谎话,那盛姓女子但凡有些脑子就不会说。”
阮清岩哂道,“我看是这女子也被那对主仆的话误导了。”
秋曳澜不禁一惊:“表哥是说,所谓杨宜室与人私通、还有想向你逼婚都是故意说给盛逝水、还有杨宜福的生母听的?这是为什么?”
阮清岩没好气的喝道:“你平常不是聪慧得很,这种事情略一想就知道了吗?如今怎的不知道了?别告诉我你还惦记着喝汤!”
“……”
秋曳澜眼泪汪汪的看着他:我当然还惦记着喝汤!
天可怜见,身为富贵乡里的郡主娘娘,我竟然没吃过一块肉!
还不许我回味一下刚喝的肉汤么……
阮清岩扭开头不看她哀怨的目光:“那盛逝水不是建议盗墓?本来想把手伸到杨家后宅有那么容易?要想简单点,十有八。
九就要朝坟墓上去动脑筋。
我看杨家是打算守株待兔了。”
说完之后没听秋曳澜回话,他转过头,却见这表妹正痴痴的盯着外头回廊上的翠羽鹦鹉,那垂涎三尺的目光盯得那只平常极闹腾的鹦鹉乖得不像话竟把头藏到翅膀底下不敢跟她对望了!
“……你今天留下来用饭吧,我着人给你做点……滋补的菜肴!”
阮清岩咳嗽半天都没能惊醒陷入憧憬中的表妹,无奈的叹了口气,道,“现在你给我把头转过来,专心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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