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疼他才越清醒。
“你想喝水吗?”
傅尧诤打算转移他的注意力,他先扶着oga坐起来,而后端起桌上一杯温热的白开水,在玻璃杯里插了一根吸管,小心翼翼地递到肖乃屿嘴边。
oga睁开泪眼,抬起打着吊针的那只手接过杯子,傅尧诤见他手背的吊针慢慢掉了出来,连忙要制止他,还未动作,忽然被泼了一脸温水。
“”
肖乃屿把空了的杯子放到桌上,手背的吊针已经彻底被他弄掉了,喷溅出来的几滴血珠落在白色的被子上,像雪天盛开的小梅花。
他厌恶地看了一眼眼前懵掉的alpha,不发一言,只转头看向窗外。
市中心的窗外,只有一座又一座拔地而起的高楼,像监狱里的铁栏杆,困住了他的视野。
温水在脸上飞速蒸发,轻微地烫了一会儿便渐渐凉了下来,傅尧诤的心境大抵和这一脸水一样。
他想给肖乃屿的手背止血,却连碰也不敢碰,只能起身按铃叫医生。
主治医师很快赶到,他还以为是自己的病人又出了什么大问题,结果只是挣脱了吊针。
到底是松了一口气,细心地替oga止住手背的血,而后换了根血管重新扎了针。
肖乃屿任他动作,也不知道疼,只抬头看了一眼吊瓶里缓慢滴入自己身体的药水,幽幽地问:“我是死不了了是吗?”
“”
主治医生乍听到这个问题就皱了眉头,这句话,听着似乎是对自己死不了这件事而感到遗憾和难过。
他看了一眼一旁的家属,没有把自己的担忧明说出来,只安抚病人道:“只要配合治疗好好休息,你的身体会好的,毕竟,最难的那几关都已经挺过来了,不是吗?”
说完,还冲病人和煦地笑了一下。
“真遗憾。”
肖乃屿对医生的安慰无动于衷,只是这么感慨了一句。
“小屿”
傅尧诤想说些什么,却被医生一个眼神阻止了。
“傅先生,方便跟我出来一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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