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高瞻对巴尔的摩的这家事务所并不满意,他从心而欲,想去机会更多的纽约发展。
他往著名建筑师StevenHoll的工作室投过简历,但是连Steven本尊都还没见到,就被刷了。
好在高瞻去了纽约别的大事务所,合伙人也都是业内名人,老板人也不错,高瞻进步很快,薪水也涨了很多。
不过从巴尔的摩到纽约发展这件事儿,高瞻事先没和妻子好好商量,结果人家女孩儿不想放弃在巴尔的摩艺术馆的工作,两个人因为聚少离多也因为对未来的计划出现了分歧,于是不欢而散草草离婚。
后来高瞻似乎吸取了教训,把时间和精力投入到繁忙的工作中,把花在爱情上的一点儿精力收回,转而用于陪伴父母。
他在国外十年,父母在这十年间迅速老去,曾经的两位骨干教师,转眼变成了盼着抱孙子孙女的普通空巢老人。
一层到了,高瞻鬼使神差地伸手拦住电梯门,“算了,挺晚的了,我送你回家吧。”
“啊?不用了不用了,我家离这儿挺远的,而且估计跟您也不顺路,您别来回折腾了,都这么晚了。”
袁祝连忙摆手,她没料到高老板会提出亲自送她回家,一时间竟然有些语无伦次。
高瞻冷下脸,坚持要送袁祝,时间已经很晚,袁祝也有点犯困,于是她不再反抗,乖乖上了高瞻的车。
和高瞻一样,袁祝坐车的时候会习惯性地保持清醒,时刻观察路况车况,尤其是她妈妈祝美欣开车的时候,袁祝还要帮忙盯着路标给妈妈指路,以免再上演在西直门桥来回来去地转圈但死活找不到出口的“人间惨剧”
。
但她此时实在是架不住这一大天的折腾,眼皮打架,没过一会就歪头靠在车窗上睡着了。
四月份的北京中午热早晚凉,高瞻见袁祝睡得东倒西歪,趁等红灯的时机把袁祝的脑袋从车窗扒拉到椅背上,还把自己的夹克外套搭在她身上,正当他想顺便拢一拢袁祝散乱的长发时,一股冷清的香水味让他瞬间收手。
手机振动,袁祝没来得及清醒一下就接了杨西盼打来得电话。
睡眼惺忪中,她发现车停在大院大门口外的停车场,便回杨西盼说自己已经到家了,他不用担心。
应付好了杨西盼,袁祝这才完全清醒,发现自己身上盖着高瞻的外套,而高瞻此时正端详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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