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没问题,都是分内的。”
袁祝嘴上说着,心里不由得生出几分鄙夷,不就是瞧上她袁祝的酒量了么?然后高瞻碍于两个人的亲密关系不好意思开口,只好打发毫不知情的张梦睫当冤大头传话筒。
有事直说不行吗?何必搞得如此黏黏糊糊磨磨唧唧?
撂了电话,袁祝简单问候了玉泉几句,又关心了一下姐妹俩在朋友圈卖高仿和假货的生意如何,无暇久留,袁祝驱车奔着事务所。
袁祝本以为张梦睫也会列席参加应酬,但没成想出场得五人阵容居然是高瞻、李天清、尹工、文文和袁祝这么一个奇怪里透着诡异的排列组合。
袁祝私底下向张梦睫问个究竟,张梦睫冠冕堂皇地说李天清最近是高瞻眼前的红人,所以大小场面自然都要带着他,尹工算是项目建筑师,所以肯定要跟着去,文文虽然刚进来,但是是今年这一批新人里的清华独苗,所以要重点培养,应该多多锻炼锻炼。
袁祝自然不信这种鬼话,连着追问,张梦睫招架不住,这才交了底:高瞻也清楚事务所现在有点儿青黄不接,留不住出身好又有能力的,所以现在至少要保住李天清这个有能力的。
倘若真要是李天清也跑了,那事务所就是一群新兵蛋子带着一群学生这样菜鸡互啄了。
文文这边儿,高瞻和张梦睫都有意向按张梦睫的职业道路规划文文的职业发展,毕竟女建筑师随着年龄增长往往在体力和精力上会劣于男建筑师,这是普遍现实,所以本着帮助文文做职业规划的想法,让小姑娘兼顾一些管家工作也是不错的选择。
袁祝对张梦睫的回答还是不满意,接着又问为什么张梦睫现在作为合伙人和二当家为什么不新官上任三把火,亲自下场谈生意。
张梦睫见终究还是躲不过,终于吞吞吐吐支支吾吾地说,她其实是在积极备孕。
显然她不能跟高瞻这么说,所以找了个别的理由跟高瞻说她去不了。
大概是张梦睫的回答太过出人意料,袁祝听了之后愣是大脑宕机呆了几秒。
事务所眼瞅着越来越忙,刘凯文马上要上小学了,之后各种兴趣班又是费钱又是搭着大人的时间和精力,刘鸣炜也是忙得七荤八素,怎么她又想着要生二胎了呢?
张梦睫给出了一个袁祝十分意外,但又无法反驳的理由:孩子是夫妻感情的粘合剂,七年之痒,冷暖自知,生个二胎才能拴住刘鸣炜。
袁祝是不能理解张梦睫所说得这个理由的。
她从渣男黄永良身上吸取得最大教训便是有些男人很渣,并不是因为他们见异思迁心里长草,而是因为他们在本质上从不尊重亲密关系中的另一半,误认为新中国成立半个多世纪了,他们还是哪个鸟儿都不拉屎的地方的“土皇帝”
,自诩比所有女性都尊贵显赫,想选哪个秀女就选哪个,想翻谁的牌子就翻谁的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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