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项工作从施工技术角度来说难度不算太大,但是施工过程必须严格按照图纸和模型的设定进行,因此需要建筑设计师在场严格地指导和检查。
工作量比较大,于是高瞻直接带着绝大部分建筑师们去工地监工了。
至于剩下的一小撮人,沈鹏带着廖工在咖啡厅做实地考察。
张梦睫则自己一个人在跑更新事务所营业执照的事儿。
这件事儿还挺麻烦,因为高瞻没有国内注册建筑师的执照,所以事务所一直都是通过挂靠注册建筑师来完成资质认证的,这回一直挂靠得建筑师狮子大开口,想一下子提高50%的挂靠费。
高瞻当然不愿意这么被人敲竹杠,所以交待张梦睫找找有没有要价低的人,如果实在没有,再和原来的建筑师续约。
张梦睫为了找到合适的人选也是绞尽脑汁,这几天一直到处跑、托关系,腿都溜细了。
建筑师们都各自忙得四脚朝天、“五体投地”
,袁祝在事务所里倒是挺悠闲。
因为期待着和杨西盼的约会,袁祝一下午都坐立不安。
“如果你说你在下午四点来,从三点钟开始,我就开始感觉很快乐,时间越临近,我就越来越感到快乐,到了四点钟的时候,我就会坐立不安”
。
其实,这种不可名状的情绪搅得袁祝从头天晚上就跃跃欲试蠢蠢欲动,她翻箱倒柜地试衣服,换了一条裙子,又换了一条裙子,最终选了那条她花了一千多巨款在淘宝上趁特价促销下单买得蓝色真丝连衣裙;接着又一双双试鞋子,最后还是决定穿最贵的那双四百多的真皮裸色高跟鞋,把其他几双一两百块的人造革皮鞋扔回了鞋柜。
磨磨唧唧许久才做好决定之后,袁祝找出来落灰的熨斗仔仔细细地熨了裙子,翻出来阳台角落杂物箱里一支已经过期好几年的白色鞋油,给只穿过一回的高跟鞋打了油,抛了光。
好不容易磨叽到六点,袁祝手机震动,她惊奇地发现居然是杨西盼来电。
按说十多年过去了,很多人可能因为上学或者出国换了手机号,但是杨西盼的手机号居然还是中学时候的号码——正如袁祝也依旧用着当初买得动感地带手机号,只不过后来她升级成了全球通的服务。
杨西盼已经到楼下了,袁祝换上带到办公室来的高跟鞋,匆匆忙忙到洗手间补了口红和香水,然后一路小跑坐电梯下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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