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攸宁安心不少,心底到底还是不放心,不然刚刚也不至于说出那样的话,对上那双发红的眼睛,柔声道:“表现好,我绝不会让你再看到他。”
“真的?”
“我从不骗人。”
“怎么算表现好?”
“不沾花惹草。”
她就知道,这个小心眼!
她和邵攸宁说过她不喜宋书香,刚刚邵攸宁却故意将她退出去,定是报复她刚刚和孙胜坚说话了。
“要是宋书香来寻怎么办?”
“我们领了婚书,再说他又不知道我们住在哪里,除非那天你惹我生气了……”
安茴儿觉得背后发寒,此后安茴儿心中坚定了要讨好邵攸宁,一定要讨好他,本以为嫁出去就可以躲过宋书香,没想到才出狼窝又入虎口。
对了,刚刚那帕子好熟悉,好像邵攸宁还她的那个。
安茴儿转头瞧了瞧宋书香,随后连忙拉过邵攸宁微凉的手,“我们快些去书庵吧。”
邵攸宁的眸子里染了笑意,这样她就能老老实实的呆在他身旁了吧,虽说有些不自在,但是还是牢牢的握住了,这只手和小时候一样,暖暖的,不再是冷的了。
“你拐上床再生个娃娃,她不就跑不了了?”
“邵攸宁你这就是做婊子还非得立牌坊。”
声音从心底冒出,邵攸宁烦恼的打散,好让自己清醒些,自见了那骨链心中的那个人越发的不安宁了,他能看着安茴儿好好的已经很好的,其他的多想了只会自作多情罢了,人是贪心的,他怕自己不能控制好自己。
冯大伯还是坐在书庵的门口手里捧着一本破旧的书,书拿的老远摇头晃脑的读着。
瞧见邵攸宁来了连忙起身,“东西给你收好了,在茶室放着呢。”
“多谢冯伯。”
冯大伯捋了捋胡子,老气的声音带着戏腔,“君子若水,一个溺水深渊,一个小溪浅流啊。”
去茶室必要经过书堂,浅金色的阳光照到白色的衣衫,嘴角的笑意暖暖的,不像邵攸宁像是画上去量好了一般,这人很让人舒服。
安茴儿不由得转过头,想着冯大伯的话,瞧了瞧身旁的人,若是将邵攸宁和如今的夫子相比,他们都是水,一个是溺水深渊一个是小溪浅流,看上去都是温和纯善之人,实际上这个只因深渊太深,所以表面很平静,那些探究真像的早就被溺死了。
“这才过了多久茴儿就不长记性了?”
安茴儿抬眼看着邵攸宁的脸上的笑,更加觉得邵攸宁的笑像是画上去的,就如练了千百遍早就成了习惯,怪不得她总觉得虽然邵攸宁脸上挂笑却让人觉得疏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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