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枝问:“还疼不疼?”
放在以前,她恐怕已然好声好气同他讲道理了。
楚云砚嗓音喑哑得如哭过般,“不疼了。”
他的模样不像不疼,像在与枝枝置气,气枝枝疑心他装病。
他不说话了,提起案几上的笔,在宣纸上写字。
(?°???°)?轻(?°???°)?吻(?°???°)?最(?°???°)?帅(?°???°)?最高(?°???°)?的(?°???°)?侯(?°???°)?哥(?°???°)?整(?°???°)?理(?°???°)?
枝枝心里虚,又问了一遍:“真不疼了?”
“不疼。”
楚云砚捏着毛笔的手一顿,在宣纸上按下长长一道墨迹。
从枝枝的位置看去,他低低垂着眸,额前散着些细碎的发,脸颊瘦削却俊朗,于孱弱外添了几分冷硬英气。
他少有这样冷淡的时候。
枝枝低着头,在他对面坐下,愧疚道:“对不起,我不该怀疑你的。”
“不怪枝枝。”
楚云砚不看枝枝。
他加重了语气,嗓音哑得厉害:“我不怪你怀疑我。
我只问,若那乱葬岗救你之人是我,发现我骗了你,你又当如何?”
枝枝明白他为何要这样问。
这问题,与他先前问若他与她娘亲同时掉进水里先救谁一样。
他只是想要个答案,要个被在乎的答案。
他这话,恰好也证明他并非乱葬岗的救她的那人——若他是,他怎会连半点心虚都没有?还说得如此坦荡。
枝枝抬起眸,“不管是谁救枝枝,枝枝都会好好待救命恩人。”
楚云砚低咳了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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