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一直是你在跟我聊天？？？”
步箹出声，透过头盔闷闷地传出来，只剩下一双眼睛，直愣愣地盯着他。
谢邀倒是没想到老板娘出来后，将微信的事儿说出来，此刻面色平静，点了点头：“是。”
“所以你早就知道我要来这里拍照，早就知道我选择的风格，也知道……”
她在卫生间里，当时发的那一串消息。
步箹的脸色蓦地一片煞白。
其实最开始加微信的时候谢邀并不知道就是她，他工作很忙，偶尔抽个时间出来回这个顾客，给她提一些建议，直到最后方案的时候，看见了方案中她的名字，才恍然意识到，对面这个废话那么多，要求那么多的女生是谁。
也就是那个时候，他给老板娘提出，让自己来做模特的意见。
当时老板娘还挺诧异：“你现在有空啦？不是说很忙吗？”
“还行吧，能抽出时间。”
谢邀说。
谢邀忽然被人推了一把，步箹将头盔取下来还给他，重重地丢在了他手上。
那双没有带墨镜又带着伤口的双眼，看起来有些冷漠和锐利。
她笑了一下，不再是没心没肺的笑容，有点嘲讽，还藏着一些其他难以捕捉的情绪，在阳光下衬托下，看起来像个陌生女孩。
“很好，我五年前骗你，五年后你来骗我，算是一报还一报，时候到了。”
她笑着说，笑意不达眼底。
谢邀开口：“对不起，我当时没有想这么……”
“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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