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也有风险啊。”
亚伯感叹。
“他们要是能管好自己,也不会招致这样的结局。”
该隐不甚在意地应道。
接下来的几天里,他们每天轮换着走访了不同的酒馆。
不过除了该隐桌上每晚多出来的画儿,其他的收获实在是有限。
亚伯将新多出来的那一幅与之前的一叠画纸放到一起,一张张翻看起来。
还是连环画呢,亚伯心想。
两个孩子在田野间奔跑玩闹,然后是一张涂成全黑的画纸。
田野变成高楼大厦,两个孩子只剩下了一个,显得有些孤独。
而第一晚那副青面獠牙的自画像他实在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该隐靠在椅背上,仰头揉捏鼻梁:“你看到什么了?”
“梦游画画——还是连环画,你挺厉害的。”
该隐鼻腔里发出一声轻笑。
亚伯放下手中的画纸:“觉不觉得整晚坐着喝酒没什么效果?”
“还是有收获的。
第一晚喝酒胜出的那人去极乐了吗?”
“真假和因果一概不知,也没有用啊。”
亚伯认真地回答他,“而且极乐和我们出城暂时没什么关系,我认为重点不应当放在极乐上面。”
该隐懊丧地垂下头:“那你有没有什么建议?”
“我确实有一点疑问。”
亚伯从床边起身,“有没有地图?”
“书房里有。”
“走,我们去那里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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