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该隐到哪里了。
该隐已经登上了侧方管理楼的合议员办公室。
此时将近凌晨,屋里却还有一个人,脸上盖着书打呼噜。
那人被该隐的动静惊醒,揉揉眼睛,脑袋还不清醒:“你也被老婆赶出来了?”
该隐瞧了他一眼,径直来到书架前,一边翻找一边询问:“你知道塔弗那个案子的证词在哪里吗?”
塔弗案在合议庭已经拖了很久了。
塔弗本人属于城中第一大家族甘斯特,先前因为言行不当被逐出家族,后来又犯了事。
鉴于族长对塔弗含糊不清的态度,全体合议员人人自危,都避开这个棘手的案子。
这个刁钻的问题成功将那名合议员问退了。
他重新将书盖上脑袋,连连摆手:“可别问我,我不清楚。”
又坐了一会儿,似乎害怕该隐再问什么,那合议员收拾收拾东西:“我不打扰你,你慢慢看啊。”
说完,径直离开了办公室。
屋里只剩下该隐一人。
他甚是满意地来到窗边,俯视着中庭的后门。
车轮声越来越近,但运送车被上方的大楼遮住,暂时还看不见。
他耐心地等了一会儿,见到了车夫的身影,身后却没有车。
他的运输车呢?
亚伯听见了轻微的交谈声,似乎是守卫在盘查对方的身份,接着,就看见了车夫的身影,但车不见了。
他眼见着车夫从拱门出来,进入中庭旁边的等候室,关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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