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屋里响起一阵起伏的叹息声。
该隐张口想说什么,又默默闭了嘴,心里觉得一片烦躁。
他从椅子里猛地起身,冲进院子,但目力所及都是铁器农具,便泄了气似的在地面坐倒了。
亚伯趴在窗户上看着他乱跑,鼻腔里发出闷闷的笑声。
该隐向他招招手,示意他过来。
亚伯依言去了,不过刚到该隐身边,就被他抓着脚腕放倒在地。
摔倒的那一刻,该隐伸手给他挡了挡,才没让他一头撞在地面。
亚伯恼火地一捶地面,刚想起身教训该隐,却被他爬上前来,翻身压住了肚子。
阳光明晃晃地落在视网膜上,刺得亚伯睁不开眼睛,只能以手遮目,躲避光线,另一只空闲的手推了一把该隐的肩膀——
你干什么?
该隐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干嘛。
他单纯觉得自己烦躁的时候,亚伯不能在旁边看着他难受,面上还有笑容。
这怎么行呢?
这还是兄弟吗?
他越想越气恼,一时冲动,就把亚伯拽倒了。
那一刻,亚伯的脸颊上因惊诧与恼火微微泛红,但一手遮脸、一手还击的动作显得格外……
该隐形容不出来。
那种呼吸急促、心跳加速的感觉又出现了。
但这回,盯着亚伯的嘴唇,该隐知道自己要干什么了。
我们是兄弟。
我们一同来往,是殊荣,也是责任。
他的动作僵了片刻,接着立刻倾身压倒在亚伯身上,像一只索取温暖与关爱的初生小兽,急切地、毫无章法地亲吻着对方的脸颊——和唇瓣。
亚伯愣住了。
该隐,你搞错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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